今日正值萧安风满月之日,萧琰前脚刚从萧宝儿身上爬起来离开,她就火急火燎的让莫芷将安风抱来,抱着软乎乎的小人儿,亲的嘴巴都离不开安风的小脸蛋,她的心都化没影了。
萧宝儿低着头目光里全都是安风,那样安宁静谧的画面,仿佛浑身晕染了一层光辉,那么柔和。
只是这一眼,她的泪水就忍不住的往下流,她无疑是深爱安风的,可也正因为这份深爱,所以她心甘情愿的被再次困住了,她要释怀曾经背叛、痛苦……
她要为了安风重新接纳萧琰。
安风在她怀里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撇了撇小嘴,没多久就哭了起来,心疼的萧宝儿眼睛也跟着红红的,抱着她又颠又拍,可安风哭声却越来越大。
这时,跟不上莫芷脚风的奶娘急急走进来,气喘吁吁的道,“夫人……小姐……是饿了……还……还是给奴婢喂奶吧。”
一提喂奶这事,萧宝儿倒是来了精神,“不必了,我想自己喂。”
奶娘一脸为难,刚想说什么,瞥见萧宝儿抱着安风走进内室,只好忐忑的跟了上去。
萧宝儿把孩子递给莫芷,侧着身子背对着侍女,又慌又乱的解开衣服,脖子以下的皮肤又青又红斑斑点点的,显然是被萧琰狠狠疼爱过的。
萧宝儿脸皮薄瞬间羞耻的红了脸,她接过莫芷怀里的安风,笨拙地将红肿的奶头放在小人儿的嘴里。
这是萧宝儿第一次喂她,自打怀孕七个月溢奶后,她的奶汁全被萧琰霸占了,孩子未出生时就涨奶的厉害,更别提生完孩子后,奶汁充沛的肚兜就没干过。
月子里,为了给安风喂奶的事情,她没少和萧琰吵架,可他冷着脸寸步不让,任她软硬兼施,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最后竟无耻的将她看女儿的时间都缩短了,美名其曰,孩子太闹腾了,不利于她修养。
萧宝儿气的直瞪眼干着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实则这个衣冠禽兽比孩子还闹腾,日日夜夜在她身上就没消停过,月子里,除了鸡巴没进她的身体,也不妨碍他对自己做尽男欢女爱之事。
可她奈何不了萧琰,尤其是床事,他强势的自己根本没有求饶的余地,反而越排斥,他做的越狠,所以时间久了,她知道喂奶这事对萧琰而言,就如同床事一样,没有一丝退让的余地,后面她也就彻底放弃了。
此刻,她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安风,一只小手扒拉着奶子,小嘴吧唧吧唧蛮横地吸着,虽然有些痛,但受惯了萧琰吃奶粗暴的力道,倒是觉得这小奶娃的力气也算不得什么。
不知吃了多久,安风含着奶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吸着就睡着了,而萧宝儿今日被萧琰压在床上浑身上下又舔又咬的折腾够呛,她抱着安风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送完宾客回到潇潇院时已经深夜,萧琰打发了守夜的侍女,推开门快步走向内室,他边走边快速解开腰带、外袍……衣裳一件件的落在地上,等到他走到床榻时已是一丝不挂露出精壮的身材。
胯部浓密的黑毛中直立着又粗又壮的鸡巴,兴奋地已经涨的青筋爆起,缩在被子里睡着的萧宝儿只留了个后脑勺给他,就看得萧琰欲火焚身,饱满的龟头涨到了极致,马眼时不时分泌着粘液。
谁又能想到,外表风光霁月、内在冷漠薄情的萧琰看似如谪仙不食烟火,竟会有性瘾,且欲望非常旺盛,日日都想压着女人肏。
如果他的生命里不曾有过萧宝儿的存在,那以他的身份地位,是绝不会委屈自己的鸡巴,自然是日夜都要肏女人的,至于那女人是谁,他根本不会在乎,也不会在乎有多少个女人。
毕竟一个女人的确没有办法满足他旺盛的性欲,大底只要逼够紧够深,绞的鸡巴够爽就足够了,这也是他原本应该享受的,当然也就更不会存在为谁去守身这样荒唐的承诺。
或许能把他鸡巴伺候爽了,他也不介意赐她几分怜爱,毕竟女人除了传宗接代,在他眼里也只有挨肏的份。
可偏偏,他的命里有了这个来要他命的女人,别说满足他可怕的欲望,连肏了大半年却吞不下他整根鸡巴,那是种欲仙欲死到灵魂上完美契合中又夹杂着几分躯体上的折磨。
之前因为顾及萧宝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太过放肆要她,最近又因为她坐月子硬生生憋了一个月,好不容易等到了她出月子了,他还能想什么,满脑子都是肏逼。
一双眼睛红的不正常,看着有些诡异扭曲,浓烈粗重的呼吸几乎烫的能燃烧起来,萧琰来的床前,扑上去掀开被子,刚想把她压在身下操弄时,却瞥见她怀里还有个吃着奶的小娃,一双色欲的眼睛顿时冷了下来。
看着被安风含在嘴里的奶头,心里又恨又妒,碍眼的东西。
若不是当初急于把宝儿的心拉回来,他也不会让这个东西来的这么快。
可眼下这个东西再碍眼,也来不及扔出去了,他的鸡巴一刻也等不了了,憋到了极致,硬的发疼发涨快要爆炸了,急需冲进她的逼里让骚肉紧紧的绞住。
萧琰不禁暗暗咒骂了一声,立刻把红肿的奶头从安风的嘴里抠出来,拎着裹被就将安风放在了床里。
转身便再次扑在了萧宝儿身上,萧琰一只手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另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行分开她的嘴,长驱直入缠着她的软舌摩擦,舌尖的强烈刺激勾的睡梦中的萧宝儿喘息着哼哼唧唧的,软糯的呻吟声像只发情的小野猫,听的萧琰浑身骨头都酥了。
巨长的鸡巴直挺挺的立在她的腿心,兴奋地抖了抖,显然是回忆起了那致命的紧致感。
在梦里的萧宝儿只觉得被一块大石头压的快喘不过气了,她睁不开双眼无力的躲闪,只能左右歪着头避开,可那人却愈加狠厉,大舌死死咬住她的舌头狠狠地啃着、吸着。
就在萧宝儿要窒息的时候,陡然从噩梦中苏醒,她大口喘气,惊恐的瞪着大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男人,又困又气,随即色厉内荏的喊道,“萧琰,你干什么?”
许是她刚醒神思恍惚似乎忘记了安风还在,又许是她从未带过安风,不知小人儿易受惊吓,这一高声没有唬住始作俑者,倒是吓着了睡熟的安风,惊的小东西浑身一抖,立刻撇撇嘴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萧宝儿回过神来懊恼又心疼,想要推开还在身上作乱的萧琰,双手却反被他压在头顶牢牢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
萧宝儿不明所以的瞪着眼睛向萧琰吼道,“你疯了,没有听到安风在哭吗!”
萧琰隐忍的双眼红的能滴出血,嘶哑的声音几乎快压抑到崩断,咬牙切齿道,“我没疯,但快死了,萧宝儿,是你忘了我们的约定,擅自将她带来,今日离开时我便说过,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肏你,许是一夜,两夜,叁夜……”
说完也不再看她那副惊愕的表情,强势掰开她的双腿,俯下身就去舔她的逼,一个月没有承欢,之前被他肏的小圆洞又成了不可察细缝。
他狠狠地一下子含住了她的逼,又裹又吸,强烈的快感直逼萧宝儿大脑,本能的淫叫着,双腿死死地夹着萧琰的脑袋,无助不停摇头。
“啊…不要……不要这样……安风……哭……啊啊……”
他的脑袋毫无章法的在她腿心粗暴乱拱,大舌蛮横地在小粉豆上舔磨、拉扯,敏感的骚穴刚微微敞开,舌尖顺势直接撬开了穴口贯穿,飞快摩擦骚红的软肉,这样强大的刺激几乎在萧宝儿脑袋里炸开了花,折磨地她瞬间失语,仰着脖子浑身一抖,阴道猛地喷出一股淫水,溅了萧琰一脸。
高潮后,淫荡的骚穴流着靡液,饥渴难耐一张一合的仿佛在邀请他,看得萧琰鸡巴上的血管都快爆裂了。
实在是太骚了,骚的他浑身的骨头都软了,掰开还在一颤一颤的穴口,扶着暴涨的鸡巴,猛地插了进去,两瓣花穴瞬间被粗巨的鸡巴撑地变了形。
“啊……疼……”,紧致的肉腔又烫又软,严丝合缝的死死吸住鸡巴,爽的萧琰魂都被吸没了,兴奋地低吼了一声,随即就是暴风骤雨般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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