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笑声之中,罗比望着沙发后面靠了靠,模拟了当时的动作,他“掀开”了床单,简洁明了却意味深长地回答到,“嗯啊。”现场已经有人开始尖叫了,罗比的故事还在继续,“然后她就说,我给你/撸/出来。”
丹尼尔和艾德两个可怜的小盆友都没有忍住,噗嗤一下就大笑了起来,受到了十万点暴击。
蓝礼倒是一脸淡定,轻轻地为罗比送上了掌声,然后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你应该劝告她,注意一下/疱/疹。”
这火上浇油的一句,让格拉汉姆都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只能连连拍手,而现场观众就更是笑到没有力气了,一个个东倒西歪,摄影棚一片焦土。
“那是/疱/疹/之前。”罗比还一本正经地向着蓝礼解释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自己的故事,“我是一个富有创造力的人,我那时候还非常年轻,我想着,也许我可以闭上眼睛,假装是别人。所以……”罗比停顿了一下,将自己的“床单”掀开,“我当时就说,好啊,上!”
蓝礼拍了拍罗比的肩膀,“我想,我们可能需要救护车。这两个年轻人的脸颊已经就要爆炸了。”
两个年轻人,指的是艾德和丹尼尔。
格拉汉姆的声音都已经沙哑了,擦了擦眼角渗出来的泪水,“嘿,这位绅士,你和他们的年龄相仿,不要忘记了。”
倒不是说罗比的故事多么惊世骇俗,而是经历了整个节目的层层考验,蓝礼已经不断挑战着格拉汉姆的底线,现在终于在罗比简单直接的故事之中,完全爆发了出来。格拉汉姆深深地认为,这一期节目的笑声似乎已经超过额度了。
“总之,总之……”罗比打断了格拉汉姆和蓝礼的调侃,连声说道,“最后,她还是动作了。但感觉非常非常奇怪,也非常困惑,就好像森林里的迷雾一般。她非常温柔地完成了整个过程。”
罗比的形容词着实太奇特了,蓝礼敏锐地捕捉到了细节,“温柔(Gentle)。”
同时,格拉汉姆也捕捉到了同样的细节,“温柔一点(G-Gentle)。”
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说出口,几乎是异口同声,瞬间闪回,观众们的记忆就被唤醒,但此时此刻,他们却已经没有力气了,一个个抱着僵硬的肚子,嘴角弧度大大地上扬起来,却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在无助地震动着,发出嗡嗡的低笑声。
罗比也瞬间反应了过来,“嘿!不要破坏我的脑海想象!”那慌张抱怨的表情,更是增添喜感,但故事还没有结束,“那个晚上,我和城堡的女管家坐在一起,我就和她说,你知道吗?你们的清洁工真的好奇怪。”
噗嗤。丹尼尔的笑声已经提前预告了。
“但女管家说,你的意思是?”
“我说,今天的清洁工呀,她表现的非常奇怪。”
罗比一个人模拟了对话,一来一往地阐述着故事,“她说,周三我们没有清洁工。”那奄奄一息的笑声演变成为了掌声,再次响了起来。
但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个灵异故事的时候,罗比却没有制造悬念,话锋一转,“其实就是街道之上,随随便便一个人闯了进来,过来给我打了一个飞机。然后,她就走了。”
蓝礼也是惊叹连连,为罗比送上了掌声。如此荒诞不羁的故事,绝对可以列入超奇特经历的范围。
但罗比的故事还没有结束,“这还不止。大约两年、三年后。”罗比转过身,看向了蓝礼,接着说道,“我和我的乐队成员们在一起,我无意间和他们提起了这个故事,然后我的吉他手愣了愣,拍了拍大腿,那是茉莉!酒吧的茉莉!她和别人说,她做过这样的事,但根本没有人相信她。”
蓝礼终究没有忍住,欢快地笑了起来,连连摇头,“罗比,罗比,你应该早一点说出来的,茉莉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呢。”然后蓝礼就看向了镜头,郑重其事地说道,“酒吧的茉莉,你可以把这个故事再说一遍,现在终于有人相信了。”
坐在旁边的丹尼尔也是连连点头,“上帝,这绝对是今晚最佳段子。”
蓝礼摊开了双手,看向了丹尼尔,满头问号地说道,“我们刚才说过什么段子吗?”假装今晚根本不曾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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