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寰将手伸到萧灜身下,摸到满手的湿腻,但两片花瓣还是闭得很紧。一只手指试探着插入穴中,旋即被内壁的软肉紧紧裹挟住,往里入不多几分触到一层薄膜,便没继续往深入。他往穴里送入第二根手指后,她就开始哼哼了,待第三根手指强硬地挤入时,她甚至摆着腰挣扎起来。
“别用手了,你进来啊!”
他暗道一句小疯子不知天高地厚,这她都承受不住,若他性器进去,穴口保不齐得撕裂。
然而欲火烧灼之下,他也忍不了了,便如她愿,扶着胯下长龙硬生生抵入她穴里,触到那层薄膜,未及犹豫,烙铁般y烫的性器前端一举将之捅破,顶到深处。
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自性器通至全身。好阿灜,从前只道她是个小疯子,不想能带给他这般极乐的体验。
不觉俯下脸咬住她双唇,双手肉上她双乳,将她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同时占有。
直到面颊被湿意浸透才恍然意识到什么,松开口,放她哭出声来。
萧灜下体已疼到麻木,泪珠不由自主地便不停地往外滚,唇被他松开后又不受控地抽答出声来,一声一声抽到萧寰心坎里。
多久没见过她哭了?她性情随他,说白了就是男孩儿性情,刻石头时刀子割到手,划开血淋淋的口子,也只是嗷嗷叫,泪珠忍着憋在眼眶里,他喊她哭出声来都不,一方面是真能忍另一方面是不想他看笑话。这回却哭得、疼得身子都抽抽。
拼命按捺住下腹的邪火,将胯下肉棒从她穴里慢腾腾抽出来,发现棒身上沾了不少血,她腿根也是大片血迹。入眼殷红加上刺鼻的腥气,他顿时清醒不少。
他竟然在地上就要走了她的初次。
而且,她肯定不止是那层膜破了。
他重重地叹口气,暗骂自己混账。忽又想到什么,自她怀里摸出一方雪白的巾帕,擦掉自己棒身上和她腿根并穴口处的鲜血,起身将帕子放置到桌案上,之后把她抱到内室他床上,急匆匆去给她找外敷的伤药。
她刻石头时免不了伤到自己,兄妹俩的院子里都时常备着伤药,因而他很快回转来,将药膏小心翼翼涂抹在她下体开裂处。
他拔出去后,她就舒缓下来很多,上好药后疼痛感被压制地所剩不多,淡淡地对他言了句:“你去洗冷水澡吧。”
萧寰没忍住眉目垂低浅笑起来,外强中g不知轻重的小疯子,这件事他要拿捏她一辈子,初次被他g哭还怂得教他自己去洗冷水澡。
他虽说也恼自己混账,压不下去体内y药,她这么小就要了她,但这回事怎么也得经,早点就早点吧。他从不是什么圣人或君子,喜欢她就一味怜惜她,她该承受的东西就得受着。
这般想着,他手再度扶上胯间肉蟒,肉冠抵近柔嫩的穴口,试探磨蹭。
危险陡然迫近,萧灜急得声调加重几分,“你去洗冷水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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