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灜觉得自己恐怕是烧糊涂了,堕入淫靡的梦境之中,挣扎不能。
浑身赤裸着,四周境界宽阔,她却觉得分外拥塞。
睁不开眼,却清楚地知道谁是谁。
被两堵精壮的男人身躯夹在当中,身前,是阿寰掐着她腰,胯下长龙猛烈地将她次次贯穿。
被他插得半死不活的,但还是搂紧他后脑,伸出小舌去够他的舌头,与他相濡以沫。殷红的唇角一道道银丝狼狈地滴落,算是从他凶狠的掠夺中拿回一二慰藉。
另有一双长臂从她身后绕到身前,两只大手轻重交替地肉弄绵软的双乳,显然比阿寰要注重分寸许多,是符胜无疑。
一面玩她乳儿,符胜一面俯下脸咬她的背,将雪白的美背啃噬得嫣红红湿答答,身下同样肿硬的肉物却耐着g涸,只在她腿根磨蹭,接住正自x缝潺湲淌出的涟涟春水。
身体最敏感的几处皆遭玩弄,她不多时便穴肉紧绞泄了身,体内肉物却依旧狂浪,又往最深处猛捣数下,捣得她颤栗之意由肉体直抵心底。
将要出精之时,萧寰将肉蟒自她体内抽出,将她调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则跪坐至她面前,将肉蟒捅入她两片软软的薄唇间,在她口中将阳精释放出来。
她险些被猛然冲至喉头的浊浪呛到,正打算慢条斯理着好生吞咽下去,伏在她身后的男人掰开她双T,骤然挺入方陷于空虚正湿软不堪的小穴。
怕她一时承受不来,符胜本欲先缓缓抽插片时,望见自她唇角淌出的浊白,以及她正一面艰难地含住她兄长粗硕的肉物,一面将流出口中的浊白用指揩回口中咽下,妒意滔天实难克制,双掌推着她蜜T就猛烈操干起来。
被身后人顶得身体猛往前一倾,将口中那根肉棒直吞到喉头,再管不住唇关,还未及咽下去的阳精吐出了些去。
深喉带来的窒息感,令她眼角不可遏制地滚落几行珠泪。
阿寰将阳具往外抽了抽,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他还能这么温柔?这果然是梦。
还有,这是什么破梦。都怪萧寰拿那尘柄插她下面,自己却退到她口中,不然她平白无故,怎么会梦入这种被两个人同时玩弄的情形。
思绪到这,萧灜竟成功从梦境中挣扎了出去,清醒过来后发现竟真的被一只温暖的大掌摸着脸,不过当然不是萧寰,而是符胜。
因高热尚未完全褪下,她脸上还发着烫,却干干爽爽地,并没有流泪。然而锦衾里,身下已经湿透。
正想找什么由头让他出去,喊盏雪进来扶她去清洗腿间粘腻,他指背亲昵地蹭了蹭她脸颊,“阿灜看看谁来了?”
“能有谁——”
病中初醒,加上刚做了那般糜艳的梦,她嗓音有些无力,尾音则藏着点甜腻。
符胜忍下一些此时不该有的邪恶想法,复道,“你看看。”
萧寰忽掀开帷帐,行到她床榻前。
“阿寰……”她顿时眼睛全睁开了,又下意识问了一句,“这合规矩么?”
外臣踏出后宫的寝殿,当然不合规矩,然而符胜只是又爱怜地摸摸她的脸,“规矩不是给我们定的。”
萧寰眸色陡然暗沉下去,她有所察觉,不动声色地把符胜的手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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