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婚礼,就是要与众不同。
齐沅安静且无声,封覃过来后缓缓掀开盖头,齐沅眉眼糅满了撩人至极的微笑。
天边火烧云慢慢染红整片天际,这个新房里,也有无限的火在有声地燃烧。
烧灼着里面的两个人。
火红的嫁衣,衣摆荡漾出惑人的弧度,在空中像是画出一条条弯曲的线。
同样弯曲的,还有齐沅漂亮的身躯,和修长的脚。
他的指骨骨节也是弯曲的,后颈同样也是。
齐重带着孩子走到后院,楼上齐沅他们的窗户窗帘上拉,但是没有完全关严,齐重偶尔听到一点声音,很快所有声音都消失,齐重低头看孩子。
这一年多的时间,好像发生的事,比过去十多年还要多,像是一生的惊讶都发生完了。
这之后,齐重相信不会再有多惊讶的事。
起码不会比齐沅生孩子这事还特别。
齐重最初是这样认为的。
而当有个事发生后,齐重不明白,他根本就理解不了。
事情发生得毫无征兆。
哪怕是齐沅,他本人也丝毫没有事先的察觉,不然他绝对会注意和规避。
齐沅在外面泳池游泳,已经不会
再畏惧水了,他游了几圈,自己先过来,封覃有事在公司,林北南他们也各自有点事,一会才会过来。
齐沅沉到水里,憋了一口气打算看看自己可以游多远,还在和佣人在隔壁房间玩,齐沅整个身体都到了水里。
他颈子上已经没有戴那个观音玉坠了,已经拿了下来,放在了家里抽屉里,好好存放着。
在水底游着,游小半圈,齐沅打算浮出水面换一口气,忽然间奇怪的,他身体无法自控,手脚开始奇怪的不能动弹,一种快遗忘的感觉再次笼罩上来。
窒息感,冰冷感,无助感,齐沅往水面看,保镖在外面,没有在里面。
齐沅害怕起来。
无法游动的手脚一瞬间又恢复了力量,齐沅忙浮出水面。
手指弯曲又张开,怎么回事,他眉头紧缩。
从水里出去,齐沅走上岸边,想要去冲个凉换上衣服,不再继续游了。
刚走了两步,齐沅脑袋一阵晕眩,身体摇晃着,齐沅倒在了地上。
保镖视线往里面看,看到齐沅忽然晕倒,马上走进来,给齐沅做了急救,但似乎不是溺水。
保镖拿过衣服裹着齐沅身体,抱起人就要往外面走,只是忽然他的手被抓住了。
怀里的齐沅缓慢睁眼,齐沅转头看看四周,又发现到自己被一个人被抱在怀里,齐沅猛地推开对方,自己身上就一条泳褲,身后是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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