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松雨撑起手臂,想从谢源源身上爬起来。
吸引力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有时候不需要明确的性指引,也不需要色情的性暗示。她只看到紧绷的肌肉,听到急促的喘息,就湿得一塌糊涂。
于是在胸口的压迫感减弱的瞬间,她胳膊用力,把人又狠狠拉下来。
“唔……”孟松雨听见一声痛苦的呻吟,还没反应过来是不是压痛了她,龟头的快感率先顺着脊柱攀升,枕后发麻。
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硬物抵在穴口,甚至进去了几寸。
孟松雨心凉了半截,坚挺的肉棒不再是受意识控制的器官,而是一把捅进自己小腹的匕首。他预备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抽回茎身,然后大发雷霆。
可当谢源源一点一点摁下他的脑袋,用嫣红饱满的嘴唇碰了碰他的唇角时,去他妈的理智,他想。
“你最好别后悔。”
他起身褪下宽松的睡裤,阴茎被弹得在空中打了个转,随机逼近,大掌按在谢源源大腿根部。
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穴口不受控地瑟缩一下,几滴春水顺着花缝氤氲到床单上。孟松雨没打算按部就班,腰身一挺,肉刃径直捅进穴里。
“嗯……”她下意识跟着挺腰,发出一声喟叹。
被包裹的快感挤压孟松雨的胸腔,这种濒临窒息的感觉他不明白是愧疚,还是得偿所愿的欣喜。管他是什么,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安慰自己。
“还难受吗?”他忍了白天,俯下身用指头刮了刮谢源源的脸颊。
“叔……唔——”话还没说完被他一把捂住嘴巴。然后穴里的肉刃耸动起来。
软肉一层一层摩擦茎身,他好像有点知道为什么狐狸精要靠双修来采食男人的精气。阴茎是摄取男人灵魂的关窍。此刻他的脑子已经不在头上,随着一次次抽插,它跑到了他的鸡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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