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暖吃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把粥都全喝光了,她摸了肚子饱嗝了一声,看着父亲,「爸爸,我吃完了。」
「嗯,很乖。」
周宇森喝完最後一口粥,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收拾碗筷,把一旁的少女给看得乾着急,「爸爸!」
周宇森就是故意玩儿她,「行行行,咱们暖暖受不住了吧,去沙发等爸爸。」他下身也是胀得难受,加快速度把这几个碗碟清完後,就赶紧擦着手上的水滴过去找女儿。
周暖突然从拐角出现并裸身跳在了父亲身上,像只无尾熊般死命地用四肢圈住对方,「爸爸,暖暖想去你的房间擦药。」
周宇森深怕女儿跌落在地,赶忙用双手扶着女儿的臀部,那手感软呼细致,可让他不由得多摸了好几下,「又想打什麽主意了?」也没说好或不好,就先行一步动作抱着自家女儿走进了夫妇的房间。
任谁也没想到在妻子离家的第一天,夫妻房间从此迎来了新的女主人,而原本还有原配气息的床垫,在往後的日子只会消散的一乾二净。
周暖被他爸给轻抛到了床上,哼叽着说「哪有打什麽主意,只想跟爸爸一起舒服嘛。」然後她便双手撑在後面嚣张的将双腿往两边分开,让自己独有的美鲍缓缓地展示给对方观赏。
亲生女儿就这麽在自己父母的房里,把大腿张的毫无顾忌。
「真骚。」这是周宇森第一次有违自身涵养,说出的一句粗话,且还是对着全身赤裸的亲生女儿。
这个阀门一旦开启,此後男人说话便再也没有任何顾忌,而是有什麽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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