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我妈要呢?”
“我的就是你妈妈的。”
“真区别对待。”
石燕不满老爸,大家哈哈笑她。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了,你爸什么样子你还看不明白嘛。
跟孩子逗着聊一会儿让她们去洗漱睡觉,丝丝洗了澡换了睡衣,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梳妆镜前坐下,镜子里的人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三十多岁了却好像花期不谢,长开不衰。
抹了雪花膏坐床边,把毛巾塞于解放手里。男人自觉放下书给她擦头发,手法熟练动作轻柔。
屋里久久没人说话,老夫老妻默契无比。擦干头发于解放把毛巾扔梳妆台上,抬手抱起媳妇反手将她压在身下。抬脚关掉台灯,动作一气呵成。
“唔、”
动作太激烈了老婆的抗议都被吞进了腹中,一场狂风暴雨结束,丝丝累的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可又完全记不起来。
算了,记不得就不说了。
翌日早起洗漱,看到肩膀上居然有红印,耳后也有一点点。她赶快拉起衣裳,同时回头瞅了一眼门口。
于解放笑呵呵的过来叫她吃饭:“干嘛呢,遮遮掩掩的。”
丝丝白他一眼,露出肩膀给他看。“我就夸导师几句,也值得你打翻醋缸?”
“哈哈……对,以后你只能夸我。”
丝丝抬脚就踹他,“法西斯。”
于解放不动不躲,任她一脚踹实。“快洗啊,饭都好了,孩子们等你呢。”
“你们先吃吧。”
“你还没好吗?”
丝丝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指指自己耳朵后:“不遮一下我怎么见人。”
“那我陪你,需要什么我去给你跑腿。”
想学人家浪漫一把去跳舞,结果发现自己吃了一肚子的醋。看到有那么年轻的人邀请她跳舞,他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路上说起这个,她又提到那风度翩翩的导师,话语中满是赞赏。
回家后在卫生间照了许久的镜子,他多年军旅风吹日晒,气质冷硬成熟。而她本来就比他小好多,老天还那么偏爱。时光在她身上好像完全没痕迹。稍微换换衣裳就能变成最亮眼的那个。
“你赶快给我走,我弄好了就过去。”
丝丝抬手推他,于解放只好转身出去。几分钟后她从卫生间出来,头发编成俩辫子耷与两侧肩膀,完美的遮住耳后。旁人看着有些土气的发型,她梳只会更显小,更青春。
“妈妈、你今儿怎么编俩辫子?”石竹好奇的问。
“因为好看啊。怎么,不好看吗?”
“好看。妈妈怎么打扮都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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