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屿不傻,知道把握好度,只是让人负责倒酒,唱歌跳舞,绝不做过分的事。
在场的人,大多是有权有势的富二代,若是不小心被拍到什么,传出去了,坏的是时家大小姐的名声。
毕竟,是时郁喊人过来玩的。出了事,时郁是要负责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有些许兴奋,却始终没人敢开那个头玩起来。
陈浩屿笑了,直接倒了杯酒举到荆谓云面前,“云哥,大小姐跑路了,你是不是得替她罚几杯酒啊?”
见陈浩屿敢这么和荆谓云说话,旁边的人一惊,纷纷观察着荆谓云的表情和脸色。
都是人精,等着看人下菜碟呢。
荆谓云什么也没说,从桌上拿了一瓶酒,尽数灌了下去。
在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下,那一瓶子酒越来越少,直到见了底,荆谓云脸色都没变一下。
“我靠……”
“牛啊!”
沈寻给荆谓云鼓了鼓掌,也拿起一瓶酒朝他举了举,“哥们,走一个?”
听到“走”这个字时,荆谓云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瞥了沈寻一眼。
这是个会玩的,就是有点憨。
玩这种事,不用学,哪怕不怎么来这种地方的人,很快也能上手,更不要说这些有钱的人,一开始只是碍于荆谓云在,不太敢放肆。
有沈寻这憨货带头敬酒,荆谓云又默不作声接了。
酒过三巡,气氛开始活跃起来,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聊天玩牌。
唯有梁恬皱了皱眉,不断看向荆谓云和陈浩屿,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们两个,像是天生就属于这里,简直不要更配。
时郁不在的时候,荆谓云仿佛解放了什么不知名的属性。
他半倚在沙发里,脱了西装外套,只留下里面的白衬衫。衣领处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衣服下摆肆意张扬地敞在外面,并没有规矩地塞进裤腰里。
隐约可见一小截黑色的皮带露出来。荆谓云这人似乎压根不知道自己那张脸有多显眼。
他没有参与游戏,而是自己坐在另一边无聊的喝着酒,黑眸中盛满了戾意,隐隐透着几分躁郁。
少年咽酒时,喉结在颈线上慢慢滚动了下,禁欲又性感。
这样子要是让大小姐看见,可不得了。
“云哥,来一根?”陈浩屿摸了根烟递给荆谓云。
他抬手接了过来,黄白的烟杆在手上辗转把玩着,并没有马上点燃。
没人注意到,荆谓云时不时就会看一眼远处的秋千。
他有点怕帘子会被掀开,可酒精上头,又让他希望那个帘子能被掀开。
大小姐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他荆谓云就这样,恣意妄为,疯到没边。
所有的善意早在那些年里消磨殆尽,一点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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