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凶狠,听高雅说脾气不怎么好,减十分。
据说还是个流氓混子,在减十分。
才多大年纪,就学会仗着一张好脸,欺骗小姑娘,和女生开房间了,简直禽兽不如,臭不要脸,再减!!!
时宴擎粗略算了算,嗯,扣分扣到负数了,还负的不少。
他沉了沉声,道:“你们昨晚……”
行吧,时宴擎还是有点拉不下脸问那个问题。
荆谓云抓了抓睡乱的头发,在两人的注视下,转身去了沙发那里,拿起白衬衫就开始穿。
简单明了的动作摆明了,他昨晚是在沙发上度过了一夜。
时宴擎松了口气。
心里暗骂,这小子真特么是个闷葫芦,让他干着急,解释一下能死啊!
不过,换个想法来看,他闺女那么漂亮,喝醉了躺在旁边的床上,这小子真能忍得住?
该不会……不行吧?
荆谓云系扣子的手指忽地一顿,深邃的眼眸中似有暗流涌动。
高雅眼睛顿时一亮。
少年抿唇沉默的样子,透着股“禁欲”感。生人勿进,脾性难测,眉宇间总是带着挥之不去的戾气。宛如随时可能出刀的利刃。
谁说只有男人看女人才会有欲望?
这小子脸上带着伤,一抬眼的动作,就能让人心里生出一种想要摧毁他的感觉。
黑色的皮带紧紧扣在腰上,也不知道,谁有那个本事能让他陷入疯狂。
想想就刺激。
就在这时,高雅发现荆谓云看向了自己,她当即回给对方一个笑容。
结果,荆谓云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高雅:“???”
蓦地,她感觉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有点邪门,他那双阴鸷的眼眸,好似能穿透一切,看到人类内心深处最卑劣不堪的一面。
一个高中生而已,能凶狠可怕到哪去?
可诡异的是,高雅就是觉得他不对劲。
“跟我出来。”时宴擎板着脸,冷声道。
荆谓云已经穿好衣服了,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随着时宴擎出了门。
见状,高雅挑了挑眉,用手指卷起一缕秀发,笑道:“劝你态度诚恳些,问什么就答什么,攀不上高枝也没事,姐姐干这行,看过太多摔下去的了。”
荆谓云没理。
时宴擎脚步不急不缓,和方才随便动手打人的冲动姿态相差甚远,步伐沉稳,带着久居高位的气势。
他没说去哪里,始终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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