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大小姐其实很脆弱,受不得一点伤害。
时郁把手撑在荆谓云的身侧,她给自己留了退路,倘若荆谓云又推开她,也不至于摔地上。
唉,疼一个人可真累。
荆谓云身子止不住地颤栗着,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躲开,不能继续下去了,可身体却本能地贴了上去。
荆谓云啊,18岁了,你就不想当人了是吗?
少女低垂着头,埋在他肩颈处,柔顺半湿的头发扫过他的手臂,如羽毛在心上轻轻抚过,说不出的难忍。
然后,脖颈侧面,有个软软凉凉的东西贴了过来。
触感柔软,又陌生。
很轻很轻的咬了一下,没有太用力,却也留下了痕迹。带着丝丝缕缕的痛意和别的什么无法形容的东西。
荆谓云听见了自己脑海里最后一根神经崩断的声音。
近距离下,时郁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紧绷着,和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喘//息声。
荆谓云身体往后仰了仰,想要拉开一个安全距离,一手撑在床上稳住身形,另一只手却贪恋地抵在少女的后脖颈处。
随着动作,脖子上的东西,又发出一声响。
“叮铃……叮铃……”
他的手穿过发间,轻轻摩擦着那处细腻的皮肤,声音嘶哑,似在隐忍克制着什么。
“大小姐……”
就在这时,时郁干脆地站起身,绕过荆谓云,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机接起来。
荆谓云人都傻了,完全没反应过来,坐在床上懵逼地看着时郁打电话。
“喂?”
电话另一头传来梁恬的声音,“时郁,我们到了……”
梁恬旁边似乎还有其他人,吵吵闹闹的,嗓门很大,一听就是沈寻那个憨货。
“时郁,我们门铃按半天了,你怎么回事啊?在家干嘛呢?”
时郁为了专心给荆谓云过生日,不被打扰,昨晚就让佣人什么的不用过来了。
眼下连开个门都得自己去了。
她挂了电话,冲着满脸错愕的荆谓云道,“去开门,梁恬他们来了。”
荆谓云还有点懵,嗓音沙哑,“你……你还叫其他人了?”
时郁点点头。
“对啊,过生日不就是要热闹一点。”
荆谓云低下头,用力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优雅的中文,“艹!”
时郁:“……?”
作者有话说:
能让大小姐主动的人,那一定非常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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