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多芬看起来病的不轻,刚刚又在出租车上窜稀了。不但童慕阳的外套彻底报废,司虞裸露的脚背也沾上了。
到了医院门口,司机没好脸地收了她的赔偿,司虞黑着脸赶紧冲进了宠物医院。
已是半夜,谁能料到连宠物医院都这么多人在排队。
这他妈是个倒了血霉的日子。
司虞在前台登记完信息,急匆匆去卫生间清洗了下脚。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发现贝多芬已经不在等候的椅子上了,倒是前台的小护士似乎也在找她,笑眯眯道:“刚刚陈医生发觉你家毛孩子状态不太好,就先带进诊室了。陈医生在叁号诊室,最里面那间。”
司虞穿过长廊,到处充斥着动物的哀嚎声,她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诊室的门开着,司虞探进身只看到童慕阳那件脏兮兮的外套被丢在尿垫上,一旁似乎是贝多芬的病历。
腌渍入味的外套倒是让她心情愉悦了一些,拿出手机准备拍下来恶心童慕阳。
一打开就先看到童慕阳发来的几十条语音跟表情包,司虞果断划掉,点开相机,精心地选择拍摄角度。
怕臭男人看不清楚,故意弯腰凑近又把镜头怼得更近些。她穿着露肩的短礼服,这样的姿势很容易走光,大概是太专心拍照,司虞并不知道此刻身后正站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男人戴着无框眼镜,眼神有些犀利,注意到女人裙下的微妙的光景,不住蹙眉。他用力地敲了敲门,司虞吓了一跳。
她赶紧站直转过身,脸色窘迫。
男人没讲话,径直坐到电脑前开始打字,司虞罚站似的等了半天,见他不理睬,又没看到贝多芬,她忍住不悦开口:“您是陈医生吧,请问我的狗现在怎么样了?”
男人抬头,眉毛微微挑了下,回道:“在处置室,刚刚拍了片子没有发现异常。”他顿了顿,眼神有些晦涩,语气不悦:“你就是它主人吗?”
听起来并不礼貌。
司虞点头,心中不悦。
“呵,我还以为谁又把狗丢到医院弃养了。”说罢,眼中流露一丝不屑。
……
她只是去洗了下被吐脏的鞋,并没有那么黑心肠好不好。
“哦,那您是医生吗?”司虞抱臂诘问,光线打在她妆面浓郁的脸上,细长的眼线看起来很凶。
男人往椅背靠了靠,墨色的瞳仿佛在审视她。
司虞微微一笑:“真巧,贝多芬它爹刚死,陈医生这么好心就带回家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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