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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后来母亲有道歉,但此刻司虞对她的称呼已经变成了陌生的曾女士。
司虞问如果是王戈羽,她还会这样做吗?
“你是我亲生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她回道。
司虞觉得可笑,无情地戳穿了她的谎言:“你不会,也不敢。因为王戈羽他爸不会允许别人诅咒自己的女儿去死。”
母亲开始急切地陈述自己的家庭处境有多为难,照顾一家人又有多辛苦。可是这关她什么事呢,司虞只是更加冷漠地看着她,一切都是她的咎由自取。
婚姻本该互相平等,是她把自己弄得太卑微。
贝多芬不满主人长时间的忽视,爬到司虞肩膀上想伸舌头舔她。嘴巴里臭烘烘的,司虞笑着赶紧把他推开,训斥道:“老娘要去撩汉了,你安分点。”
说完便拨通了陈界的号码。
男人没讲话,司虞听到乐器声便好奇地先问了句:“你在哪儿呢?”
包厢里很安静,坐在对面的席不言也听出是司虞的声音,立马对着陈界做出夸张的口型:“查岗呢?”
陈界起身,拉开门往外走,回道:“跟朋友在外面喝茶。”
不愧是他,好稳重的爱好。
“哦,就是告诉你一声,你眼镜落我这儿了。”
“嗯。”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司虞等了半天,忍不住笑道:“就嗯一下?大哥,你总得告诉我一声你还要不要吧?”
“要的。”他回得有点急,差点被口水呛到。
司虞看到平板上工作群里发的信息分了下神,恰好没察觉。
“我等下有点事,你要是急的话就去XX大厦找我,我把眼镜带上。”司虞顺手在群里回了个K的表情。
XX大厦离这边也就两叁公里,陈界想了下,便跟她约了晚上七点碰面。
等他再回包厢,席不言翘着二郎腿嘚瑟得要死,揶揄道:“呦,这不是我们从不近女色,坐怀不乱的陈大官人吗?啧啧,这一脸的春心荡漾,看来是被轻松拿下了。”
他倒是没第一时间否认,反而让席不言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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