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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夏梦刚把家门打开,就接到官泓的电话,男人声音特低沉地问:“我下午就要走了,你到底要不要回来跟我一起吃饭?”
他就站在客厅,侧脸紧绷,嘴唇抿成一线。
夏梦拿脚后跟带上门,直接甩了手包和鞋子,举着手机一溜小跑向他,赚好似的往他眼前一蹦:“当当!我回来啦!”
官泓原本嗤的一笑,勾着夏梦后脑在她额头印了一吻,却在看到她光溜溜的两只脚时,又把脸重新拉得老长。
“啊!”夏梦二话不说跳到他身上,长腿夹紧他腰肢:“又忘了!”
“永远不长记性。”官泓说着就往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子。
夏梦和个受伤的小兽一样,一边蹭着他脖子,一边呜呜囔囔地求原谅:“你都要走了,就别骂我了好不好?”
地板袜穿好,小围兜挂好,夏梦拿着筷子坐在吧台上等着官泓传菜。今天是中式午饭,香喷喷的东坡肉,软糯糯的荷叶鸡,炝黄瓜又脆又清甜。
夏梦吃得两腮鼓鼓,撒娇道:“要是你一直在家就好了,每次好不容易被你养起来的肉膘,你刚走没几天就消下去了。他们都说我太瘦!”
官泓过来抽张纸巾将她嘴角的油擦了,温柔又抱歉地看着她道:“再等我几年,等把主要业务转回国内,咱们就能经常坐一起吃饭了。”
“叮!”夏梦手里的筷子掉盘上,如扇的睫毛颤了颤。她抬眸向官泓看了看,不确定他以前是不是说过类似的话。
官泓将筷子捡起来,重新塞回她手里,说:“感动到手抖了?”
夏梦将下唇咬得发白,摇摇头,拿眼神告诉他:你少做梦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官泓将手里的纸巾丢了,俯身去吻她的嘴,舌头一下下舔着,把她嘴唇自贝齿间解救出来,再轻轻地含住。
身体里的热流又四处逃窜,那种无处依托的空虚感越发强烈,夏梦只有扔了筷子,紧紧勾上官泓的脖子。
他们隔着一道吧台,吻得投入。
烤箱忽然发出结束的声响,官泓轻喘着将彼此分开:“等我会儿。”戴上一边的棉布手套,转身去开烤箱门。
“做的什么啊?”夏梦问,香味熏得鼻子都痒痒。
“蛋黄酥,你昨天晚上不是说很好吃吗,我学着做了点。失败几次了,刚刚才摸出门道。”官泓夹了一个放碟里:“尝尝?”
夏梦怔了怔,只隐约想起昨晚确实有这个点心,但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了。此刻心里又暖又内疚:“你今天一早是不是就忙这个的?”
官泓点头:“反正也睡不着,起来练手。”
夏梦用筷子夹了块酥皮,有点不争气地鼻子酸:“那我现在是不是该像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一样问你:是不是等我把这些蛋黄酥都吃光,你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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