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他们谈论的内容陈屿舟没听见,只听见杨铭身边的那个男人问了他一句:“认识?”
杨铭看了眼怼到跟前手机上显示出来的女人照片,不屑的嗤了声:“我那后妈带来的拖油瓶,小婊\\子一个,不过长得真对味,胸也大,我当年差点就把她上了,后来——”
杨铭嘴巴里不干不净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到“嘭”的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响,眼前一黑,额角有什么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
卡座周围的人都懵了一瞬,只凭借着身体的本能站起来躲开四散开来的玻璃碎片。
杨铭这些年流连在女人堆里,脏东西也没少碰,身子骨早就萎靡的不行。
陈屿舟拎着他的衣领把他从卡座的沙发往后甩到地上,手里握着只剩一半的酒瓶抵上杨铭的下颚,尖锐的玻璃直直扎进他的皮肤,温热的猩红一点点滴落下来。
他脸上惊恐一片。
陈屿舟跟没看见一样,蹲在杨铭旁边,推着碎玻璃瓶又往他皮肤里送进去,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手背上青筋隐约可见,眼神异常冰冷,像是在看什么死物:“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杨铭因为缺氧面部涨得通红,咽喉被陈屿舟用力掐着,别说一句话,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周围的人都被吓了一跳,酒吧里只剩DJ台上劲爆的音乐做背景,再听不见人声的喧闹。
杨铭卡座上的人反应过来后,立刻上前。
“你他妈谁啊。”
有人抄起一瓶酒照着陈屿舟脑后砸去,还没碰到他,腰间骤然一疼,被人踹到了一边,跌坐在地。
桑吟上去就是一巴掌甩到他脸上:“谁他妈给你的胆子背后搞偷袭。”
打完后她甩甩手,骂了一句:“什么破脸皮,这么厚。”
桑吟偏头看了眼陈屿舟:“干什么呢陈二,好端端的打什么架啊,多大人了都。”
他们的卡座离这里不远,程里他们听到动静也凑了过来。
扫到快要昏死过去的杨铭,程里冲到陈屿舟身边,去掰他的手:“我操,你他妈快把他掐死了,松手!”
陈屿舟恍若未觉,一动不动。
“你这好好地发什么疯啊,一会儿明芙来了你怎么跟她交代?”程里一边用力掰着他的手一边把明芙搬出来压他:“松手啊哥,我服了。”
听到“明芙”两个字,陈屿舟失控的情绪逐渐回笼。
他松了手,狠狠一甩,杨铭的脑袋重重的磕到了地板砖上。
剩余的半个酒瓶丢到地上,陈屿舟站起来,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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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环路那边今晚上出了起车祸,明芙在路上堵了一会儿,时间早已经超过告诉陈屿舟的二十分钟。
想起男人那个无赖的要求,明芙的脸不禁有些红。
前方十字路口是红灯,明芙轻踩刹车停下,手机铃声措不及防的响起。
她以为是陈屿舟打来的电话,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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