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行拧着眉头看了她一会:“那我把人放进来?”
“……行啊。”
“想得美。”
他一手抓着她肩膀见她按牢在门上,一手抓了捧爆米花:“张嘴。”
她便张嘴,爆米花塞了一满嘴,她瞪着眼睛,眼泪汪汪。
崔景行低声的笑,说:“哪个原始森林出来的傻狍子,我手里要是拿着枪,要你站着别动,你也会站着不动的是不是?”
许朝歌艰难的咽口唾沫:“呜呜呜呜呜——”
“说的什么鬼东西。”他抱怨,倾身下来凑到她嘴边,将塞得满满的爆米花勾出来吃,两个人耗子似地嚼的嘎巴嘎巴响。
许朝歌终于有嘴说话:“我聪明着呢!”
崔景行将耳朵凑近过来:“说的什么?”
“我——唔——”
又是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崔景行笑得不行:“今天给你上一课,永远别再同一个问题上栽倒两次。”
许朝歌真是要哭了,崔景行软乎乎、湿漉漉的嘴唇忽地印上她眼睛,声音柔软地自喉间传来:“别闹啊,不逗你了。”
越是餍足越是贪婪,他厮磨辗转着恨不得把她眼珠子吃下去,再顺着浅浅的泪沟亲`吻至挺直的鼻梁,衔过尖窄的鼻头……终于轮上嘴唇。
又是一人一半的爆米花,他最后收割最甜蜜的那一口——轻轻扼住她的尖下巴,让自己的舌头渡进去,她越是生涩,他越是动情。
清甜的涎液顺着她张开的嘴角流下来,他小口的啜进,手勾着她的下巴往下滑,越过分明的脖颈、锁骨,他解开那排他亲手挑的盘扣。
灯光忽灭,贴片广告如约而至。
震撼的重低音让墙壁木门都在颤抖,许朝歌亦是控制不住地瑟瑟而动,深深呼出的一口气,让胸脯挺动,正好方便他手拨开内衣,握上柔软的乳`房。
她自喉间逸出短暂的低吟,被他轻易捕捉。隔着爆米花桶,他轻轻蹭着她的身体,让她知道他坚定的存在。
“把爆米花扔了。”他边喘边说。
许朝歌却摇头哼哼。
“乖。”这桶太碍事了。
许朝歌往旁边侧了侧脸,喂进几粒,牙齿早就酸倒了,只能拿唾液一点点的化:“我……饿。”
崔景行贪恋地将唇落在她胸上,含糊道:“我也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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