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歌仰面躺在沙发上,身体随着他拂动的频率微微打颤。她仰起头,看到天花板上繁华的装饰,璀璨的灯。
她知道将要发生些什么,在这样的地方,心里觉得羞耻着却又服从本能的期待着,她张开身体,敞开胸怀,等待着。
崔景行却打了退堂鼓。他坐去她的身边,眼睛发红地看着她,扼住她下巴地问:“你最近还有在定时吃药吗?”
许朝歌摇了摇头。
他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和无奈,说:“我身上也没带东西啊。”
许朝歌起身来帮他解扣子,崔景行却按住她的手,帮她将衣服穿好。他克制地坐去一边缓了会儿,拿出烟。
许朝歌坐起来给他点火,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半天。他抽了几口,自一片烟雾里回头看她,问:“怎么样,我长得还凑合吗?”
许朝歌点头,说:“就是瘦了,原来脸上还有点肉的。”
崔景行捏了捏下巴,说:“没感觉出来啊,你才几天没见过。”
许朝歌还是说:“真的瘦了,他们为难你了?”
崔景行将烟掐了,说:“没有,只是配合调查,不可能拿对待嫌犯的方式来对待我。何况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再怎么询问,还是拿我也没辙的。”
许朝歌顿了顿,说:“那他呢?”
“谁?你说崔凤楼?”他漂亮深邃的眼睛看着她,炯炯目光中带着几分研判,要从她表情找线索一样。
许朝歌说:“是啊,还能有谁?”
崔景行说:“他就没那么走运了,警方应该在出正式的拘捕令了,他身上事情挺多,走到这一天并不奇怪。”
“会有什么后果呢?”
“牢狱之灾是躲不了的,至于会被判几年,最后就要看证据和法官了。”
“你会受牵连吗?”
崔景行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给她正面回答,说:“我们看吧。”
他拍拍许朝歌的肩膀,说:“咱们出去吧,再晚点估计外面就该乱起来了。”
许朝歌又整理了一下裙子头发,给他打好领带,确认不会被人看出端倪,这才挽着他走出门去。
许渊恰好向他们走来,朝许朝歌点了点头,对崔景行说:“先生,启动仪式的时间要到了。”
崔景行说:“不是来了嘛,你一会儿带朝歌去找位子坐。”
许渊毕恭毕敬,说:“请您放心。”
大厅里已是人头攒动,被许可进入的媒体在自己的区域严阵以待,一旦发现目标人物出现,快门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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