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尧无聊地向外一看,一个男人将另一个压在墙上,还有个小混混模样的正靠在一边边龇牙咧嘴的笑,边抽着烟。
还真是巧了。
徐敬尧坐直了腰,将西服整了整,问:“上次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助理就坐在副驾驶,听到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真是一头雾水,转过身子,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徐总,你能不能明示一下,最近事儿多,我这破脑子还真有点转不过来。”
徐敬尧像外怒了努嘴:“自己看啊。”
助理顺着向外一瞧,正对的那巷子里,遇见特熟悉的一张脸,吓得脑门子直冒汗,说:“徐总,真对不起,这事儿是我办得不妥,这人说好了要走的啊!”
徐敬尧眯起眼睛:“这人叫什么来着?”
助理抹了把汗:“马国富,都喊他老马。”
徐敬尧一阵冷笑:“名字倒是挺不错的,国富民强,都是对祖国美好的愿景,这几年国确实是一天好过一天了,怎么民还是原先的老样子,就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徐敬尧说得慢条斯理,脸上的表情也挺舒缓,可助理坐在前头是如坐针毡,怎么听怎么都不是个滋味。
早几周,在温暖的南方,他就会过这男人,那时候大家说得好好的,把店让给陈琛,缺多少钱,他来补。
拿钱的时候笑眯眯的,说一定把店过给陈琛,先生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居然转个身就把店给抵走了,自己拍拍屁股拿着钱出来逍遥。
徐敬尧这个人,本就是三分钟热度,宠人的时候恨不得把你捧上天,再好的姻缘也给你拆了。真遇挫了就立刻冷下来,别说店了,什么都忘了。
助理虽然被骂得狗血淋头,这姓马的却是交了好运,事没办成,又拿了钱,玩就玩吧,徐敬尧的那阵热过去了,谁也不会特地地要去逮你。偏偏他脑抽了一样跑到这儿来,又巴巴地给他打电话,说店没过户好,想要的话还得花钱来买。
这么蠢的人,不搞你搞谁?助理立马喊了伙人,到了约定的地方,一哄而上便是拳打脚踢。专揍身上不打脸,几脚踹下去,全是内伤,老东西直挺挺躺着,喊也喊不出来,又锁到猪圈里,硬是挨了一夜冻。
助理给他买好了票,要他这辈子都别出现在他眼前,这才过了几天了,就又亟不可待地跑出来现眼。
助理窝着一肚子火,气势汹汹地要下车,徐敬尧又把他喊住了,说:“去干嘛?帮着那陈琛去揍人?”
助理又连忙把脚伸回来坐好了,说:“那……”
徐敬尧冷哼:“让他们狗咬狗好了,陈琛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够那老家伙喝一壶的。”
助理:“那就这么算了?”
徐敬尧把玩了两下袖扣,不轻不重地说:“算什么啊,一伙人聚众斗殴,没有社会公德就算了,眼里还有没有法律法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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