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热地吻她、仅仅是抚摸就让彼此愉悦得连灵魂都在颤抖,也真难为他在这种时候还要顾忌她的肚子、忍得手臂的上青筋都迸出来了,她还感到他手心出了一层热汗,而那双一直漆黑的眼睛此刻又微微地泛着红。
她连脚趾尖都在酥麻,为眼前这个男人神魂颠倒,他却在狠狠一阵纠缠过后试图抽身离去,那真是伤透了女人的心、让她下意识就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别……”
她在他耳边嘤咛,呼吸都透着热气,醴艳的木槿正在香艳地绽放,幽幽的花香令人色授魂与。
“可以的……”她还要孟浪地勾引他,嫩白的小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腰带,“只要……轻一些……”
“吧嗒”一声,他腰带上的金属扣子已经被她胡乱解开了,而他看也不看随手把它抽掉的样子更是要命的迷人;男人□□的胸膛火热又强健,提醒她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半生征战的将军,渴望征服他的欲望从没有哪一刻那么膨胀,让她的心几乎就要跳出胸膛。
他比她更急切,却不得不为了她和孩子的安全约束自己的放纵,而这对她来说却是最好的取悦,忘形之时她无意撞到了他受伤的右腿、引得男人闷哼了一声;她吓了一跳,连忙要起身看他的伤口,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锁在怀里半点都动不了。
“没事……”他的声音已经哑到快要听不清了,就像在冰里燃烧的火焰一样炽热,“……别乱动。”
她喘着粗气,看到他甚至出了一身汗,汗水从黑发间滴落的样子也让她觉得勾魂摄魄;她被他裹挟着在爱丨欲之海中沉浮,一时也分不清肉丨体与灵魂的快乐究竟哪一个更多,所有的理智都早已被烧成了灰,此刻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他……
令人痴迷、令人眷恋的……
……他。
而即便当时徐冰砚已经小心谨慎到了那个地步,事后白清嘉还是感到了腹痛。
他被吓得三魂去了七魄,那天上衣都来不及穿就匆忙出去给她叫医生,结果医生来了只说她这症状是近期心绪起伏太剧烈造成的,与他们的……并没有什么干系,只要喝一些安胎的药就没事了。
他却依然久久不能释怀,俨然已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此后在白清嘉生产之前无论被逼到什么份上都不会破戒;她明知道他难受,偏偏还是要欺负人,他越说不行她就越是想勾搭他,每每都要把男人折腾得头疼不已才肯罢休,自己躲在一边得意地偷笑。
他的脾气虽说是好极了,可也架不住成天这么被人寻衅,受不了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压着脾气威胁她,说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就要跟她算总账;她一听这话就笑、根本就不害怕,甚至还会主动缠着他厮磨,勾着人说:“那感情好,只要你别再离开我……我便天天由着你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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