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怜月惊喜万分,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收到贵妃的赏赐,立马磕头谢恩,“小女谢贵妃娘娘赏赐。”
方长誉心想,秦贵妃还是个玲珑人儿呀,凌霄花擅攀援,这是打脸呀。
等到方长誉和赵怜月一走,秦贵妃立刻吩咐宫女,把方长誉送来的糕点扔去喂狗。
出宫之后,方长誉就和赵怜月分开了。
回王府的马车上,侍女珊瑚忍不住揶揄,“看得出来,赵小姐很喜欢那绢花簪子。”
周芹笑道,“连深居宫里的贵妃娘娘都看得出来,赵小姐适合凌霄花呢。”
方长誉也不知这一招欲擒故纵到底有没有用,若是还不够,她少不了还得拉上赵怜月,多出来招摇几回。
宫里的秦贵妃,打发走方长誉与赵怜月后,立马就吩咐宫女准备纸笔,给娘家写了一封信。
信上写着:
大理寺卿赵氏,复欲与方氏结亲,摇摆不定,尽早弃之。
很快,秦贵妃的这登信,就到了秦家父子的手里。
首辅秦翊祺把信纸往桌上一拍,道,“赵路平最近有点活泛了,又打量起了要和方家结亲呢。这厮定是瞧着安王纳了方氏,方长至又回了京城,方家还有复起的可能,便有了叛变的心思。”
秦玉瑛嗤了一声,道,“这也好办,既然他要跟方家亲近,那就让他再亲近一点好了。方谨行在南京,他也该去南京陪陪方谨行。他想当叛徒,那咱们就成全他。”
秦翊祺点点头,“咱们已经丢了礼部,再加上老裴一死,许志纲一瘫,手下人都有些活泛了。若是再不对这些人加以约束,他们愈发打量着投靠安王了。”
秦玉瑛眼神阴鸷,“当初被朱启铎那厮困住,我还以为要折在那儿了。这笔仇,我迟早要报!”
第二天一早,吏部发出了一份新的官职调动命令,大理寺卿赵路平,下个月调任南京刑部右侍郎。
这是官场最常用的法子,一旦成为弃子,就会被扔去养老,等过上几年,再随便找个由头处置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方长誉听到这个消息,心想,秦老狗的反应可真够快的。果然和朱启铎预料的一样,秦老狗就是绝对容不下他手下的人再有反叛的心思。
赵路平突然接到了调动命令,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摸爬滚打了多年,好不容易才爬上了正三品的位置,可现在突然出现这一纸调令,他多年的努力瞬间付之一炬了。
赵路平惴惴不安了一天,晚上着急忙慌地跑去秦家求见。
结果,秦翊祺一直称事情忙没有空,闭门谢客,足足晾了他三天。
又过了三天之后,赵路平才终于走进了秦家大门,跟秦翊祺说上话。
惶恐了三天的赵路平,到了秦家书房,见到了秦翊祺父子,当即跪地,磕头如捣,“秦首辅,下官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再给下官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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