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有这样的喜事,实在叫人高兴。
母亲待大家情绪平复下来,又说太后娘娘想看看自己的孩子,大家便主张让母亲带着岑玉进宫。
这个道理岑玉也懂,因为他十三岁,年纪最小,不像大哥已经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规划,也不像长姐已经嫁人,不在身边。
十三岁,是个刚刚好的年纪,做什么都来得及。
所以母亲带自己来,他一点儿也不意外。
“好孩子,起来吧。”林默看着自己笔下的男主,越看越喜欢,现在的岑玉不是剧情中的岑玉,没有因为家庭的变故而被仇恨填满整个躯壳,没有对皇帝充满恨意。
岑玉是聪明而有原则的,现在没有那些变故,他只会越来越好。
等岑玉坐下,林默扯了扯凌白的袖子,给她使了个眼色。
“这就是哀家跟你提起的殷竺茗,那张药方就是她写的。”
凌白果然来了兴趣,热热切切朝着殷竺茗挪了挪:“你叫殷竺茗?”
殷竺茗低头称是。
林默又给她介绍:“这位就是哀家的故知,那张安神方,就是哀家从她那儿学来的。”
殷竺茗抬起头,眼睛一亮。
凌白笑意盈盈:“师从何门?”
殷竺茗抿了抿唇,答道:“未曾拜师。”
凌白一喜:“那以后就跟我学医吧。”
凌白往袖口一探,掏出了一叠药方,朝她递了过去:“这些是见面礼,你闲来无事可以研究一下。”
殷竺茗连忙双手接过,连连道谢。
“以后我们便是师徒,不必言谢。”
林默笑:“瞧你急的,怎么也得有个拜师礼,走个过场才行。”
殷竺茗也说:“竺茗是该正是拜会师父。”
凌白笑着:“都好、都好。”
林默刚要说什么,却被前来通传的嬷嬷打断。
原是皇帝听说太后的“故人”进宫了,便打算来看看,提前知会一声,免得惊扰到夫人。
林默闻言站起身:“之前哀家同子忍说我那些医术都是你教的,他便十分好奇,正好他就要来了。”
凌白也站起来:“那我便随你去迎一迎。”
到底是皇帝,入乡随俗,人家都提前通知了,她总不好落了人家面子。
两人携手出门,殿里只留下殷竺茗和岑玉。
殷竺茗忙着翻阅凌白给自己的药方,一张药方就够她研究十天半月的,她粗略看了一下,这一摞至少有二十几张。
她瞬间就相信了刘夫人就是教太后娘娘医术的人。
这样厉害的人,一定能当她的师父!她一定不能错过!
不过殷竺茗只捧着药方看了笑一会儿,就突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
她抬起头,正好和隔着一张桌子对面的岑玉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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