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行, 香水厂家请我们团队请饭,有个庆功aty。”
“那又是夜宵?”
陈诗酒摇摇头:“明天吧, 今晚恐怕会玩到很晚。厂家还专门请了个打碟的DJ来助场子, 想以后长期跟工作室合作。”
陆星寒眼里故意慢慢蓄起委屈,想让她愧疚:“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你都把我从胡志明招芽庄来了。”
陈诗酒的脸躲在宽硕的帽檐下,原本就红的脸眼下更烫了几分。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清自己脸上的羞色,她把眼睛转到自己粘了砂砾的脚趾上, 嗫嚅道:“明天呀。明天早上团队就回去了,我没跟他们一起回去,可以继续在越南玩几天。”
陆星寒这才稍稍露出满意的神色, “嗯, 这还差不多。”
“你晚上住哪?”
“附近的酒店, 很近, 离沙滩步行七八分钟就到。”
“哦, 我住摄影的那个庄园里, 团队租的,也挺近的。刚刚来的路上我特别掐了下时间,从庄园出发到沙滩上,六分钟刚好。”
陆星寒想起了什么,问她:“你晚上喝酒吗?”
陈诗酒反应过来,他是怕她一个女孩儿在生地喝了酒吃亏,心忽然被熨帖得暖暖的,温声温气答道:“喝,不过我通常就只喝半杯不到。往常老板在都会帮我挡酒,在这方面我还从没吃过亏。”
话一出口,陈诗酒就反思竹森这样的老板真的太靠谱了。
她还是学生,不会喝酒,纵使竹森带着她出席一些必要的饭局,也从来不强迫她喝酒。甚至商家强制想对她灌酒,竹森不是长袖善舞地避过去,就是当场说不合作了。
他是个爱惜羽毛的人,做摄影工作室纯粹是因为个人爱好,不喜欢把那些生意场上污秽的东西带到自己热爱的领域来。
说不合作就不合作,得罪人也不要紧,他有横的资本,毕竟家里有矿。
“笨。酒桌上你要么干脆说自己滴酒不沾,要么就说自己能喝。这样只喝几口的半吊子,别人一瞧就知道你又菜又好欺负,最后往往被灌酒灌得最惨。”
陆星寒给她支招:“刚好你前两天鼻炎,就说自己鼻炎没好,而且还酒精过敏。”
陈诗酒:“我会看情况的啦。”
她又不笨,再说她一直隐隐觉得自己可能酒量非常好。
不为别的,就因为自己身上那点战斗民族的剽悍基因。虽然平时赫吉不怎么让她喝酒,但她一直蜜汁自信,自己的酒量应该是非常好的。
然而这种自信仅仅是陈诗酒的自我感觉良好而已。
一到晚上被人灌了两杯酒,她的酒底子就露馅儿了。
并且场面一度十分狼狈。
***
陈诗酒看见沙滩上一群青年在组队打沙滩排球,注视着球在空中抛来抛去的弧线,心不在焉地对陆星寒说:“你注意到沙滩边上的一个角落没有?上面是一群袒胸露乳的女人在晒太阳。我的天,刚来沙滩上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们了,她们也太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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