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寒知道她说的那个角落在哪儿。
是他左手边方向延伸,靠近崖壁下面的那片沙滩。
上面铺满了五颜六色的沙滩垫,胖的瘦的外国女人们□□躺在沙滩垫上晒着日光浴。
她们是天体主义者,一到沙滩上来,就把沙滩当成了电饼铛,而她们则变成了半生熟的待烤煎饼,时不时需要翻个面儿,以达到均匀受热的目的。
陆星寒低笑了一声:“你想试试?”
陈诗酒又羞又愤地剜了他一眼:“我没疯。”
陆星寒:“国外沙滩上很多这样全裸美黑者,这只是一种生活方式,一旦你接受了他们身上那种对于人和自然该怎么相处的松弛感,没准哪一天你也会这么干。”
说起来头头是道,陈诗酒斜眼觑他:“那你这是学会‘松弛’了?”
陆星寒故作为难地拧了一下眉:“我的审美还是比较传统,不太能接受在沙滩上裸奔。当然,你不介意‘松弛’的话,我是乐意奉陪的。”
“想得美!”陈诗酒啐他。
色令智昏啊陈诗酒,原本想套路他,没想到自己反被套路了,长点心眼吧!陈诗酒对自己说。
在阳光底下站了一会儿,陈诗酒觉得脚底的拖鞋都快被沙滩烫化了。
热,要命的热。
“我们去遮阳棚下面坐着吧?”
“你会冲浪吗?”
“你会?”
“会,但是我现在没有冲浪板,否则我可以教你。”
陈诗酒心说:我现在已经被太阳晒趴下了,才不想去学什么冲浪。
“你热?”陆星寒看见她穿着拖鞋不停蜷缩着脚趾,感受到她是真不耐热了。
担心她会中暑,于是说:“你去找个遮阳棚坐着,我去租个冲浪板来。”
陈诗酒以为他去租个冲浪板来是真想教她冲浪,结果发现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一下午她坐在沙滩的遮阳棚下,纯粹是欣赏陆星寒在海上一遍遍踏浪驰骋的观众而已。
饶是她之前一点没接触过冲浪这项运动,她都看得出来陆星寒在冲浪上十分专业。
甚至还有几个亚裔面孔的姑娘,被他流畅丝滑的抓浪动作所吸引,纷纷驾驶着脚下的冲浪板,在海上与他开展追逐。
陈诗酒看着看着居然有点儿生气。
所以她这一下午是来看他如何展现过人魅力,不停和其他姑娘在海上眉目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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