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寒:“给某个笨蛋拿订好的圣诞礼物。”
陈诗酒指了指香奈儿的橱窗:“这家?”
陆星寒鼻子轻哼了一声,揽过她的肩头,带着她一起进到店里,“外面那么冷,脱了衣服也不知道出来就穿上。”
笨死了,根本也照顾不好自己。
陈诗酒:“陆星寒你更年期提前了啊?越来越啰嗦了。”
陆星寒下巴一斜:“让我不啰嗦的办法也有,你可以吻我一个试试。”
陈诗酒在他怀里捶了他一下,要死了这人,真是发散骚气不看场合不看地点,一会儿被店里的人赶出去。
不过心里却有点猥琐变态的想:有人在香奈儿的店里接过吻吗?没有的话,申个吉尼斯纪录也不错。这个纪录太好打破了,没准她就是第一个破这项纪录的人。
甩了甩头。
不对,接吻得两个人同时进行,她打破了的话,陆星寒也算打破了,她不算唯一的纪录保持者。
陆星寒绝对想不到她现在脑子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去跟店员交涉,很快店员拿出了一套用防尘罩罩好的衣服还有一款粉色f包。
拉开防尘罩的拉链,陈诗酒看见就连这套花呢的套装都是粉色的,不由在心里怀疑直男是不是送东西只会送粉色的?
她最喜欢的颜色是蓝色呀,各种蓝,深蓝、靛蓝、墨蓝、海水蓝、湖蓝、baby ble,明明蓝色那么美好,他却总是有偏见地送她粉色的东西,可能觉得女孩儿就该衬粉色才对。
陈诗酒去试衣间换衣服,其实不用试,只要是柜上出新的款,他基本上都会帮她订全季,se是她刚好的4码。
她曾经故意不穿他送的那些衣服,来抗议这种盲买式的铺张浪费。一季的新款,合适她风格的最多可能也就五六件,犯不着每次都订那么多,而且一退就退那么多回去,挺麻烦人家店员的。
但在这种事上他其实挺霸道的,他的信条就是:他的钱她得花,他的人她得占。不然哪能算爱他呢?
如果她对他没了任何需求和欲望的话,他就会摆出一副委屈至死的表情,觉得她是不要他了。
可这些都是她在占他便宜呀,她没能力回报这些的。
陈诗酒一次又一次开诚布公地跟他说:“我不想占你的便宜,你送我的珠宝首饰,我收着,因为它们大部分都是能保值升值的精品。如果我们分手的话,这些东西我全都会全部物归原主还给你,就当替你投资理财了。但衣服鞋子包这些东西,是消耗品,就算我全部原封不动地放在那儿,二手市场的回收价格顶多两三成,我还不起你当初买的正价价格的。”
大约是分手这样的事情她时常开玩笑地挂在嘴边,一点儿不忌讳,他的态度就从一开始的暴怒,逐渐向无力和妥协转变。
全世界大概只有陈诗酒在自欺欺人,时刻用分手这种字眼提醒她自己需要保持一份独立的清醒,而陆星寒却渐渐地看破了她这种拙劣的谎言,并慢慢学会对她的“分手”二字充耳不闻。
他像突然开了窍一样,渐渐有点懂陈诗酒那些言不由衷的话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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