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盆冷水顺着时雨珂的头上泼下去,反应很快的佣人这次不只换了大盆,还往水里加了冰块……
时雨珂一激灵,悠悠“醒来。”
从她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时莜萱就知道她已经想出办法来了。
时莜萱过去,“关心”的问:“姐姐,你可算醒过来了,刚才你婆婆都急坏了。”
“对不起妈,让您心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晕倒,我没事了。”
柏雪才不理她是“有事”还是“没事。”
现在对盛家三口人来说,时雨珂和时莜萱谁在说谎,那一亿五千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才是最重要的。
“没事就好。”
柏雪连假装的关心都懒得伪装,直接对时雨珂道:“正好时董事长也在这,你说说礼金是怎么回事吧。”
“妈,这件事我刚才就想跟您解释,其实很简单,这笔钱是我妈给我的嫁妆。”
“嫁妆?”
谁家嫁女儿都会给嫁妆放在明面上,大大方方摆出来让亲家看,哪里有偷偷摸摸送嫁妆,还撒谎是“礼金”的道理。
柏雪皮笑肉不笑:“你一会儿说是礼金,一会儿又是嫁妆,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啊?”
“嫁妆是真的。”
时雨珂为了不给这笔钱来历爆出来也是拼了,给心一横,当着柏雪的面就说她坏话:“您对我一点都不好,我妈怕我嫁进来受委屈,就悄悄给我嫁妆让我说成是妹妹给我的礼金。”
盛誉凯脸色和缓不少,如果是岳母给她的嫁妆也说得过去。
只要时雨珂不是“内鬼”就行。
时莜萱站在一边,冷眼观看她的表演,心想反应是够快的,但她不会让时雨珂这么容易就糊弄过去。
利用完自己,打着自己的名头捞完好处,一点代价都不用付,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她故作不解:“妈原来这么有钱呐?一亿五千万说拿出来就拿出来……看来她外面的赌债是都还上了。”
轻飘飘一句话,给时雨珂吓的差点再次晕倒。
却给柏雪提了醒,江雅丹好赌,在外面债台高筑早就不是什么新闻。
当初她反对儿子娶时雨珂,很大一部分原因也跟这点有关。
“你妈那么多赌债在外面,不给聘礼拿去还债就不错了,还能有钱给你做嫁妆?时雨珂你最好老实交代这笔钱到底是从哪来的,否则……后果你要考虑到。”这次发难的人是盛誉凯。
“我,我……”
时雨珂只差一点就给实话说出来。
在这关键时刻,时莜萱突然一拍脑门:“哎呀,瞧我这记性。”
她问柏雪:“伯母,你确定是一亿五千万,不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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