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莜萱睡意瞬间就被赶跑了:“你回来了?”声音太大,震的简宜宁耳朵疼。
他一脸宠溺,声音却是满不在乎的调侃:“对啊,我回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原地等着,我马上过去接你。”
时莜萱从床上一跃而起,快速洗脸刷牙,柔顺的头发随便用手抓两下在脑后拢成马尾,也不化妆只涂点护肤品就素面朝天的出门了。
到机场星巴克很快找到简宜宁,这家伙一身白色休闲装,脚边放的还是临走时候背的登山包,就像旅游一圈回来了。
“给你点的卡布奇诺。”简宜宁示意时莜萱坐下喝完咖啡,俩人再走。
时莜萱平时很喜欢星巴克的卡布奇诺,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就恶心。
甚至闻到这个味都不行。
她用手捂住鼻子,催促简宜宁:“快走,这味道我受不了。”
“哦,那走吧。”
他拎起登山包背在身上,就这么快的功夫时莜萱已经出去了,站在外面等他。
“怎么了你,跟盛翰鈺恋爱后连性子都改了?”
“别提他。”
时莜萱沉下脸。
简宜宁越不让提就越想提:“哟,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呀?这么说我有机会了啊……因为什么吵架啊,跟我说说,我给你做主……”
时莜萱不想说,也不好说。
总不能说“因为盛翰鈺还没忘记你姐,所以我很吃醋,吃醋就很生气,气了几天还没好”。
如果简宜宁和简怡心不是龙凤胎姐弟,也许她会和好朋友说,大倒苦水诉诉苦什么的。
但简怡心和简宜宁是亲姐弟俩,这关系就很尴尬。
她干脆转移话题:“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到国外定居吗?”
简宜宁:“可别提了,我出国还不到三个月,我妈就每天以泪洗面,一天最少三遍发视频让我回来,母后懿旨不容有误,我这不就回来了嘛!”
他不会说因为在外面太过想念某个人,所以才决定回来的。
本来他还没下定决心,但前两天在推特上突然收到一条来自神秘人的短讯,告诉他时莜萱和盛翰鈺闹矛盾了,很可能就此决裂,所以他回来了!
回来不是想拆散他们,只是想站在她身边安静等待。
如果她恢复单身自己立刻抓住这机会,免得被别人“趁虚而入。”
时莜萱没怀疑他说谎,反正简宜宁回来她很高兴,拍拍他肩膀振振有词:“这就对了嘛,父母在不远游,爸妈都在国内你满世界瞎跑什么呀?”
“在国内呆着多好,你在我就高枕无忧啦……李总也不错,但就是什么事都问我,烦的不行……”
时莜萱是做甩手掌柜习惯了,以前她和简宜宁分工明确,她只管大方向,剩下的具体事务全是简宜宁处理,不问她她也乐得清闲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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