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姜医生的办公室,请他们坐下,医生这才道:“前天晚上你们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孩子不对劲,我在L国接触过这样的病例,这种毒十分隐蔽,中毒的人并不会马上发作而是受情绪影响,只要心情不好就会高烧。”
“孩子出现这种情况多久了?”
时莜萱手脚冰凉,她想了下,告诉医生:“两年前开始的,医生,我女儿还有救吗?”
“有救,幸亏发现的及时。”
姜医生告诉时莜萱,只要停药,并且带孩子定期到医院做血液清理,用不了多久时然就能恢复健康,而且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时莜萱抓着专家的手,一个劲道谢,喜极而泣。
姜医生笑道:“其实你不用谢我,要谢还是谢谢盛先生吧,是他先发现不对劲,让我建议你给孩子做个检查。”
“还有前天晚上也不应该我值班,是盛先生找了院长,院长给我打电话我才过去。”
……
俩人从医院回来,回到公寓。
盛翰鈺和时然拼积木玩的十分开心,时莜萱一言不发走过去,一把给女儿搂在怀里,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妈妈您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吗?”
小家伙搂住妈妈,小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安慰她:“妈妈别怕,有然然在,然然保护你。”
她不说还能好点,孩子越是这样,时莜萱就越难受,眼泪掉的也就越凶。
“对不起宝贝,都是妈妈的错,妈妈太粗心了,没有保护好你……”时莜萱好恨,恨朱一文,更恨自己。
女儿经常体弱多病,原来不是先天不足,而是被人下毒
简宜宁对盛翰鈺使个眼色,俩个男人出去,简宜宁问:“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朱一文只是利用时莜萱,盛翰鈺还可能对他手下留情,但现在居然发现对他的女儿下毒,简宜宁笃定,他接下来一定有大动作。
盛翰鈺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敢对我女儿下手,我就让他尝尝失去全部的滋味。”
明明说的是朱一文,简宜宁却打个寒颤。
主要是他眼神太冷了,像千年寒冰一样。
时莜萱抱着女儿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眼泪,小家伙并不太明白妈妈为什么要哭,还哭的这么伤心。
但她知道哭一定是不好的,不开心,不快乐。
于是就想让妈妈快点开心起来,小姑娘依偎在妈妈怀里,小手给她抹眼泪,软糯糯的哄时莜萱:“我以后听你话,你开心点好不好?”
“好。”
“妈妈喜欢江州,我们就不回去了行不行?”
“行。”
不对……
昨天还闹着回去,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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