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江急忙道:“我不能干可以学啊,或者少要点工钱都可以的,只要能赚钱,什么活计都行。”
“你还挺好说话?那这样吧,我知道有个地方要筛沙工,但得俩人一组,那个活一个人干不了,我俩搭伴,工钱四六分怎么样?你四,我六。”
“行。”盛江一口答应。
俩人约定好,互留下联系方式,然后各自回家。
晚上。
关上房门,时莜萱和盛翰鈺看视频。
视频里是早上在小区,盛江被辞退和白天在劳务市场一个个问人家要不要工人的情景!
时莜萱觉得喉咙像是有东西堵住一般难受。
“老公,别考验了,我们这样会被雷劈的。”明明钱都回来了,却让公公继续在外面受苦,她良心过不去。
盛翰鈺心里也不好受。
但还是狠心道:“再等等,看看明天的。”
时莜萱:……
她幽幽道:“盛翰鈺,你怎么这么硬的心肠?以后你不会也这么对我吧?对,不用以后,以前对我也是这么硬的心肠。”
盛翰鈺:……
他扭头问妻子:“你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我们现在说的是父亲的问题,怎么能扯到你自己身上去?我对爸爸这样,不是我心肠硬,而是这次他要是经受不住考验,等我将那么大一笔钱交给他,他根本承受不住。”
“你这人,不能好了伤疤就忘记疼,上次要不是我们心狠开那个新闻发布会,这次他就能给我们大家都拖进去,你信不信?”
时莜萱当然相信,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
盛江只是开胃菜,朱一文的目标始终都是盛翰鈺和时莜萱。
如果那个新闻发布会不开,他就会更加不予余力的扩大“鸡生蛋”的力度。
暴雷后,几个大集团一个都跑不了,到时候大家都要给盛江收拾烂摊子,钱都转移到这边,就没有多余的财力去支持L国回归正轨。
朱一文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可惜盛翰鈺却跳出棋盘之外,没让他得逞。
不只如此,他还给朱兴业拉拢到自己阵营里!
正因为有朱兴业在关键时刻反水,才会有最后的胜利。
事实证明,老公是正确的。
所以时莜萱虽然和老公斗嘴,但最后还是依了老公的意见——明天再考验公公一天!
第二天。
盛江拿着老伴给装的饭盒,像是往常一样出了门。
出门后到公交车站坐车,去昨天说好的地方。
车上的人上上下下,空了满,满了空,终点站到了。
他下车后,懵了。
这是哪啊?
天苍苍,土茫茫,黄沙遍地满是荒凉!
盛江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还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哎,老盛,你来的够早的了。”身后被猛的拍一把,是老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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