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理智上讲,他感觉时莜萱说的没错,没说谎,方方面面都对的上。
但从感情上讲,他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如果接受,就表示以前恨错了对象,他心里建设多年的三观全然崩塌,这是不能被接受的,绝对不可以。
“不对,你胡说八道,我才不会相信你。”
时莜萱:“我知道你心里接受不了,但这都是事实,你不相信我这有几本你母亲当年写的日记,没事的时候自己看看吧。”
荣华英当年的日记她还留着,本来没什么用,但放着也不占地方,就一直还在会所当初发现的地方放着,却没想到现在有了大用。
她把日记交给朱庆祥,但他却根本不相信。
“你怎么可能有我母亲的日记?一定是伪造的,时莜萱你这个奸诈的女人,又想耍什么花招?”
时莜萱不合他辩解,也冷下脸:“爱看不看,要不是你把孩子们送到医院,顾志豪为你求情,你当我愿意管你的破事?”
她把日记随手撇在地上,转身出去了。
不过她没走远,而是去了书房。
“夫人,这会有用吗?”老七抱怀疑态度。
“会不会有用,很快就能知道了。”
她盯着屏幕上的监控。
朱庆祥有点犹豫,但还是把日记捡起来,但没有立刻翻看内容,而是认真的研究纸张。
是做旧伪造,还是真的日记,他能分辨的出来。
确实是真的,纸张泛黄从里往外,不是故意做旧。
里面的字迹用圆珠笔写的,油墨已经变的模糊,但并不难看清。
内容只看了几页,他已经泪目!
几大本日记都已经看完了,朱庆祥泪流满面。
荣华英是一腔痴情错付,从头到尾朱一文都是在骗她,根本不想跟她结婚,只是想要一个儿子而已。
这个儿子就是他。
但他作为儿子,却不是父母爱情的结晶,他是什么?
是被父亲利用的工具。
朱庆祥从小到大,第一次开始考虑这个问题,怀疑父亲当初目的不纯。
第二天一早。
他顶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主动要求见时莜萱。
“时莜萱呢?我要跟她谈谈。”
守在门口的保镖瞥他一眼:“等着吧,夫人要忙完家务才会过来。”
朱庆祥:……
“你糊弄谁呢?她还用的着自己做家务?”
也不怪他不相信,盛翰鈺作为江州首富,时莜萱却亲自做家务,说给谁,谁也不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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