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有误会说开就行了,然而盛翰鈺别扭着也不听别人说话呀,她也不愿意惯他毛病!
今天中午他为什么回来?
当她不知道吗?
夫妻多年,对对方都很了解。
让她生气的是,她相信老公,他却不相信她了。
如果和家教有什么,能光明正大在家门口调情?
“你去不去?”盛翰鈺见妻子不同意跟他出去玩,火气蹭蹭往外冒,像是下最后通牒一样。
“不去不去就不去。”
时莜萱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好好说也许就去了。
“反了你了。”
盛翰鈺不由分说,一把扛起老婆就往外走。
“放我下来,你是土匪吗?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今天是周末,孩子们和公婆都在,就这么被扛出去影响多不好。
果然,到客厅,大家都像看猴似的看着俩人。
公婆,孩子们,佣人……全部都是一种眼神——惊讶,想看还不敢看。
丢死人了,算了,自己也不看了。
时莜萱闭上眼睛,头埋在老公背上,假装自己是只鸵鸟。
大人能看出来怎么回事,双胞胎还是小,心里没谱。
盛梓睿:“爸爸,你在和妈妈打架吗?”
盛翰鈺:“闭嘴,我和你们妈妈出去玩几天,你们在家写作业。”
听听,这是爸爸应该说的话?
她被押到车上,盛翰鈺坐到身边,车开了。
“你混蛋,盛翰鈺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你当自己是土匪吗?想干嘛就干嘛?”
骂了一路,还是到度假村了。
看的出来,盛翰鈺费心了。
度假村小木屋别墅。
床上撒的满满的玫瑰花瓣,摆成心形。
浴缸里滴了玫瑰精油的热水冒着冉冉热气。
餐桌上放着银质的烛台,水晶杯红酒,还有一大束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一切都浪漫的很。
如果放在平时,时莜萱一定很感动,但她现在很激动!
“盛翰鈺你就是有病,还病的不轻,有毛病去精神病院看,我又不是医生你把我掠这来也看不了你的病……”
盛翰鈺脸色阴沉的能拧下水来。
“为了那么一个才来几天的家教,你对我发这么大的火?”
“是家教的事吗?盛翰鈺你就是大男子主义,一辈子自以为是,别人都是错的,就你对,你特么的是太阳啊……”
“你敢骂我?”男人瞪起眼睛。
“我没有。”
女人自知口误,却咬紧牙关不认账。
“你有证据吗?谁能证明我骂人?是你人老耳背,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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