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太生气了,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缓解心底的愤恨。
老公抓起她的手,俩人冲进老人房间。
拆他的床,用床板砸摄像头!
当然也有别的办法,但这个更解恨而已。
床是用木头做的,很容易拆,三两下就拆完了,俩人每人捧着一跟木条,回到摄像头的位置“叮咣”一顿砸!
摄像头被砸的稀巴烂,出气了。
夫妻俩坐到地上。
时莜萱问老公:“你说,如果那个小崽子见我们把摄像头砸了,会不会不往岛上送吃的饿死我们?”
盛翰鈺:“不会,我们这样做只会让他更高兴。”
他说的没错。
朱庆瑞确实很高兴,他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和颜悦色对管家道:“您这两天都不用回去了,免得被当成出气筒。”
岛上那名负责采购人日用品的老人,开口说话:“二少爷,我还是回去吧,我吃点委屈没要紧,如果被他们发现岛上的密道就不好了。”
他不是聋哑人,会说话。
只是在时莜萱夫妻面前装聋作哑而已。
老人面露精光,一反在岛上的呆滞,他是朱一文心腹,从小看着朱家俩兄弟长大,对他们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朱庆瑞想了下,答应:“好吧,您回去的时候千万要加小心,你记住,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我现在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不能有丁点的闪失。”
管家感动的眼角泛起泪光:“是的少爷,我知道了。”
管家从岛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当他发现房间被人破坏的时候,大吃一惊!
他第一反应就是那对夫妻俩会不会发现暗道?
但很快他就松口气,并没有。
他们闯进他房间,毁了他的床,却并没有发现他房间里的暗道。
他简单收拾下,胡乱用剩下的木板在地上拼凑出一张床的模样,就在上面睡下了。
第二天。
清晨。
老人照常做好早餐,端到俩人门口,然后离开做一些杂事,仿若什么都没发生。
俩人起床了,双双趴在窗台上,看着老人的背影品头论足。
时莜萱:“这老头不简单,每次他都能消失的神出鬼没,又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我俩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里面有猫腻。”
盛翰鈺:……
“你能不说废话吗?快点想办法找暗道。”
昨天俩人愤怒下砸了摄像头,想要逃出去的意愿变的特别强烈,急中生智突然想到,应该从老人身上找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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