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翰钰不干了,比划也不行啊,他老婆自己都不舍得动一根手指头。
“阿宁,你站起来。”他很平静道。
简易宁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坐的地方有什么不妥,于是站起身,回头看了看。
边看边问:“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咣!”
盛翰钰飞起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他屁股上。
并且横眉冷对:“敢对我媳妇比划,你活腻歪了是不是?”
简易宁:……
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主要是打不过。
时莜宣终于不卖关子了,笑眯眯说出答案:“我们是商人不能走黑道,但我小姨不是,她可以走。”
所有人原地楞了一秒钟,每个人脸上都挂上神秘的笑容。
没错,怎么把姬英杰忘了?
只要有她在,想干啥都行。
她是能把天捅个窟窿,还要丈量下窟窿大小的女人。
……
时然家。
夫妻俩起床的时候,天都黑了。
要不是一天没吃饭,两人还会一直腻歪。
云祺天穿上衣服,准备出卧室。
时然娇滴滴喊住他:“老公,你要干什么去?”
他依依不舍对妻子道:“我去做饭,你休息会儿,我做好端进来。”
“不嘛,我跟你一起去。”
她说着起床穿衣服。
云祺天心疼她“劳累”了一天,劝道:“你别去了,厨房里有油烟,对皮肤不好。”
“不行,我要跟着你,一步都不分开。”
“好,一起去。”
“一起去。”
不过是去厨房,还要手拉着手。
云祺天在灶台前忙碌,不用她帮忙,她就在身后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后背上,很有安全感。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不是得到多少东西,而是原本就是自己的失去了,然后又找回来了。
时然现在就是这种心情,失而复得,幸福的没有办法形容。
她抱着他,他做饭的速度就不自觉的慢下来。
无所谓,慢一点没关系,有情饮水饱,何况只是慢一点。
两碗香喷喷的鸡蛋虾仁打卤面端上桌,她撒娇:“喂我!”
“好。”
一筷头面条挑起来,刚准备喂进她口里,门铃响了。
“叮咚——”
“谁这么不长眼?不用理,假装我们不在家。”云祺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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