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了二胎,婆家人很高兴,马灵儿就差打板供起来了,吃喝都送到床边,要星星不给月亮那种。
时然无奈:“妈,医生说了这次我没有问题,不用太紧张。”
“不行,前三个月都要注意。”
马灵儿拿出第一次伺候月子的紧张劲儿,事必躬亲,紧张的不得了。
时莜萱留下反而显得多余。
于是她就准备告辞回去了,她想把外孙女也带回去。
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
鹤羽也应该上幼儿园了,好带。
马灵儿拒绝:“不用,我云家的孩子自己带,别说是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也能带的过来。”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时然心里很不舒服。
她后来感慨:“妈,还是你当你说的对我确实不应该收养时袁,结果孩子没照顾好,反而成了您和父亲的负担,我真是太不应该了。”
在当过母亲之后,她才能了解母亲的苦,越来越知道母亲当时说的都是正确的,只不过已经晚了。
时莜萱反过来安慰女儿。
“这也不能怪你,你还年轻嘛,年轻就意味着会犯错,但年轻犯的错误可以随时更改,什么叫经验?经验都是从错误中吸取过来的,错了就改,改完再犯呗,千锤百炼。”
她能想的开。
时然把头靠在母亲肩膀上,幸福道:“这辈子做你的女儿是我的幸运,下辈子还要做你女儿。”
时莜萱推开她,嗤之以鼻:“你想的美,你讹我一辈子还不算,还要讹我生生世世吗吗?”
“下辈子我不当你妈,当你债主,把你这辈子欠我的统统要回来。”
时然:……
母亲就是这样的,她从来不会怨天尤人,也不怪谁。
总是很乐观,积极的面对一切,永远都保持着少女的天真!
小时候她就感觉自己比母亲更成熟,现在母亲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龄,仍然保持着那份纯真很难得。
两个人聊着聊着,聊着时袁,就聊到了齐诗诗。
时莜萱道:“很奇怪,我们邮寄去A国的钱被退回来了,她说不再需要我们的资助了,是什么意思?”
时然算了下,齐诗诗比梓睿小一岁,今年应该是高三,这时候不需要资助?
因为什么,她也想不通。
……
江州大学。
子睿戴着耳机,从图书馆出来,准备去食堂。
耳机里放的是政治新闻,他虽然学的是经济系,但对政治更感兴趣,政治和哲学都很喜欢。
没事的时候,他也会去政治系听课,很多学生在课堂上就打呵欠,他却听的津津有味。
这么努力的学生,教授很想重点培养,结果却是编外的学生,没选他这个系……教授觉得可惜,不只一次邀请他转系了。
他很想转,但也不忍让家人失望,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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