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以柔慌得抬头,一脸警惕模样,摇头:“不睡。”
沈钦从看得好笑,轻轻“嗯”了一声。
他起身去书架拿了本书,靠在床头,翻了翻。
池以柔看他去取了书,放下一半心来。
她就歪在那里“养精蓄锐”。
书是看不下去的。
沈钦从简单翻了两页,就把书一合 ,放到旁边。
池以柔下意识地往旁边蹭了蹭。
沈钦从往池以柔那边靠了靠,池以柔就又往旁边蹭蹭。
沈钦从还是第一次见这般模样的池以柔。
他故意的似的,又跟着池以柔往那边靠了靠。
池以柔:“……”
池以柔扭头看了看沈钦从,较劲儿似的,往旁边一翻身。
沈钦从眼看着池以柔离床沿儿不到一分米的距离,而后就忽地一翻身……
差点儿掉下去。
沈钦从眼疾手快,一把把池以柔捞到怀里。
池以柔刚想躲,身子往后一栽,才觉出不对来。
幸好身子没劲儿,挣不动,被沈钦从这么一捞,牢牢抱在怀里。
沈钦从微微蹙眉。
“不看着些?掉地上怎么办?”
池以柔凶巴巴地看向沈钦从:“你要是不故意往我这边靠,我会掉地上吗?”
沈钦从看着池以柔气模样,忽地一笑,“这不是没掉么?”
池以柔一句话噎到嗓子眼儿,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憋了好一会儿,池以柔才憋出一句说出来,恨不得自己打死自己的怂话。
“你晚上不准再碰我了。”
沈钦从看着池以柔懊恼的模样,强忍着笑意:“再说。”
池以柔猛地抬起头,气结:“你!”
沈钦从笑着把人揽在怀里,“累了就躺一会儿。”
池以柔逞强嘴硬,“我不累。”
沈钦从听了笑:“真的?”
池以柔:“真的。”
沈钦从翻身坐起,作势,“那我们再来一次。”
池以柔趴在床上,用枕头盖住头,“不要……”
半夜,池以柔看着熟睡中的沈钦从,终于悟出他为什么那么急着和自己领证了。
领完证,这家伙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池以柔愤愤地翻身,看着窗外夜空,暗自“悔恨”。
对于那天夜里发生的事,她丝毫不知道。
这一晚的后遗症是,第二天沈钦从打算带池以柔一起去和合,被池以柔严词拒绝了。
她坚定地说今天金鸽儿找她有事儿,所以不能和他去公司了。
沈钦从走了以后,池以柔在床上歪了好一会儿,才懒懒起身,约了金鸽儿出门。
她和沈钦从领证领的仓促,并没有告诉别人。
金鸽儿知道以后,震惊道:“你们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把证给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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