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莲花的话,香草气不打一处来:“你说我不孝顺,你又哪里孝顺了?你这次回来但凡能带回一根针?一根线都算我输,这块布料我白给你都行。”
莲花把布料藏在了身后:“那哪能一样,我回娘家可是客人,你当嫂子的就该替大哥来照顾这个妹子,而且看你到现在肚子也没有动静,一看就是个生不出来的,以后说不准还要靠你的外甥给你养老呐。”
听着小姑子尖酸刻薄的话,香草咬紧了嘴唇,她明明知道是她哥哥不进自己的房间,生不出孩子又不是自己的错,她怎么能如此说话来讽刺自己。
见到香草不说话,莲花觉得自己的心情舒爽极了,可算是把之前的那口恶气都给吐了出来,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哥哥不待见这个嫂子,要不然她也不敢这么对嫂子说话,
否则一旦哥哥考取了功名,眼前的这个嫂子就成了官太太,自己巴结都来不及。
她今天听娘说了一耳朵,以后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家里上不得台面的妾室,她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想到这,莲花笑了两声:“赶紧把衣服给我补好,要不我告诉我哥去。”
说着拿了香草的花布,扭着水蛇腰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香草照例早早起床,开始生火熬粥。
散发着米香的粥,被端到了桌子上。赵书桓看着香草,半晌,他开口道:“你这样死缠着我有意思嘛?明知道我已经不爱你了,还不自请下堂,赖在这有意思么?”
香草垂着头也不说话,赵书桓见她不说,没好气地喝起了粥。
喝完粥,他重重地把碗放在了桌上,对香草说:“你以为这样一直抻着,将来我就会要你吗?别做美梦了,这辈子我都不会碰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香草终于忍受不住,哭着跑了出去。
赵氏看到她往外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嘴里喊着:“家里的猪还没喂呢,赶紧回来干活,别一天天的就想着躲懒。”
见到碗筷还放在桌上,赵氏拉着脸去收拾,嘴里念叨着:“不孝的东西,连碗筷都不知道收拾,想累死我这个老婆子呀。”
赵书桓听着他娘唠唠叨叨地在骂香草,自己觉着在家里待着没有意思,于是借口要回城里读书就雇上村子里的牛车回了黑水镇。
到了镇上,他回到自己寄宿的客栈,小二对他说:“先生,刚才有人来找,还留了一封信。”赵书桓回到屋子里,打开信一瞧,原来是他的一位同窗约他去逛书会。
赵书桓在黑水镇也算小有名气,对于这种能够让他出风头的机会,他从来都不会错过。他看了看信上的是时间,特意梳妆打扮一番,然后又拿了把扇子插在腰间附庸风雅,这才满意的走出了客栈。
他来到两人约好的酒馆,就看到吴德华正站在那里等着他。
“赵兄,你可来了,真是让小弟好等。书会已经开始了,咱们赶紧去吧。听说今天镇上有名的学子可都来了,大家准备一起作诗,出诗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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