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见到大家都进去了,悄悄地也跟着进去。
进到屋子她就闻到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她哭得嗓门更大了,“你们果然在偷吃,没有人想着我!呜呜呜!”
这一哭可把路过的邻居都给吸引了过来,等到刘氏再想遮掩已经来不及了。
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女儿:“你们,你们为什么会这样?你说,是不是那个公子强逼你的?!”
接到她娘眼神的示意,马金宝赶紧点头,“是的是的,我和爹爹是被迫的。”
马氏一见到了这个时候,这对父女俩还死不悔改想要诬陷别人,不禁生气地对顾满墙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现在就去告官!把里正也给喊来,我们要把事情搞得明明白白才行。”
在白头村出了这等丑事,里正早就被村民给喊叫了过来。
他听说这家人想把脏水泼到隔壁的刘公子身上,腿肚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这位哪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没看到牛县令来都差点跪了吗?
当下他摆出里正的威严,走过去对顾满墙和马小柱说:“既然发生了如此丑事,我们必须要报官,要不然就辱没了白头村的名声,大家出门都没脸见人了。”
刘氏此时再想拦也拦不住,里正派人骑了马赶到黑水镇。
听说又是刘公子的事,牛县令放下手头的公务直接跟着报信的人来到了白头村。
这回他可不是自己来的,手下的差役们纷纷跟了过来。
仵作很有经验,一进到屋子里就对牛县令说:“这个屋子里有勾栏里秘药的味道。”
牛县令一听这可了得,赶紧让差役们看住了几人,然后在屋子里翻找开来。
他们在马金宝掉在地上的衣服里发现了一个纸包,包里还剩着一半秘药,而刘氏的包袱里更是发现了几包这样的药。
牛县令坐在椅子上威严地问刘氏:“毒妇,你残害自己的丈夫和女儿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马小柱听了是刘氏害自己的,恨得眼珠子里全是血丝,他站起身来一个大嘴巴狠狠地扇在了刘氏的脸上,一颗牙带着血迹从刘氏的嘴里蹦了出来。
“你这个娼妇!是不是因为我和小凤的事就这样来作践我,还是你心里早就有了人,想把我的子女都给弄死,然后找人改嫁!”
马金宝看看她娘又看看在那看好戏的村里人,她受不了这等委屈直接一头朝着柱子撞了过去,就听“咚”的一声响,她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来人,把这些犯人收押起来,待本老爷慢慢审问。”
牛知县处理完这边的事,赶紧小步跑去了苏家。
“刘公子,刚才下官处理了刁妇污蔑您的案子,牛县令讨好地把刚才的事情经过对刘公子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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