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这里就是省城了。祖父就关在我爹府衙旁边的大牢里。”
刘子琪擦了把汗,对身旁的中年男人说。
这几天他可累坏了,从省城到京城再从京城返回省城,马不停蹄地奔波,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琪儿,这几天辛苦你了,等到父亲大人的事情了结,舅舅好好请你吃一顿。”吴海平道。
说着他声音一冷,“不知道是谁来陷害父亲大人,真以为我吴家是好欺负的不成!这次舅舅在京城也找好了人,不几日便会有人过来,到时候自然要他们给个说法。”
两人一边说一边进了城门,这时一人走上来拦住了他们。
“敢问前面是刘子琪刘公子吗?”
刘子琪见那人准确地说出自己的姓名,便停下马问道:“你是谁?”
那人朝他拱拱手说:“刘公子,我受人之托,邀请您在前方客栈一续。”
刘子琪看了吴海平一眼,吴海平说:“琪儿,有人找你就去见一见吧。”
两人一起跟着那人到了不远处的客栈,走进雅间,就见屋里坐着一位戴了面纱的女子。
女子见到刘子琪身后还跟着一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盈盈起身向两人行了福礼。
“小小见过刘二公子。”她的声音如黄莺出谷,听得刘子琪心里一阵酥麻。
“你是孙小小?”刘子琪见过孙小小一面,对她的美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孙小小点点头,脖子完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对刘子琪说:“二少公子,正是小小。小小受兰儿姐姐之托来跟二公子说几句话。”
听到她提起黄初兰,刘子琪皱着眉毛问:“她让你过来对我说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回府再说?”
孙小小叹了一口气,眉毛也蹙了起来,看得刘子琪有些心疼:“二公子恐怕不知道,在您走的这些日子里,府上发生了不少事情,兰儿姐姐现在去了家庙。”
“什么?”刘子琪震惊了。
“他们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兰儿还怀着身孕,就算是怀疑我的身份,也不能如此做呀!”刘子琪越说越气,手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一掌。
孙小小跟着附和起来,她把黄初兰在刘府的遭遇简单地对刘子琪说了一遍。
当然,她说的内容都是经过美化了之后,听上去黄初兰无比的无辜可怜,而刘夫人则十分冷血无情。
刘子琪听完孙小小的话,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流掉了,他怎能不心疼?
听完了孙小小的话,刘子琪含着泪对吴海平说:“还请舅舅为我做主,如今娘被他们关在了柴房,而侄儿无能,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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