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巳渊把他往旁边一扔,还冷冷的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瞿太后立马瞪着儿子,“你这是做何?人家玉航陪我说说话都不行吗?”
燕巳渊抿着唇,摆着酷酷的脸朝着一边,假装什么也没做,什么都没听到。
柳轻絮尴尬得用脚丫子隔着鞋底抠地板。
她和燕巳渊私下发生的一些事,像打麻将把自己输了,还有她夜潜瑧王府做贼……
每一件都是她人生‘污点’,现在回想起来,她都恨不得挖地洞把自己埋了,哪还有脸到处宣扬?
可他们越是这样,瞿太后越是好奇。但她没缠着儿子儿媳说下去,而是不停的给萧玉航使眼色,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要萧玉航另外找时间说给她听。
柳轻絮是哭笑不得。
他们还在这里呢,如此明显的打暗号,真的好吗?
朱琛本来去拿麻将的,但突然返回来,手里没麻将不说,脸色还绷得有些紧。
“太后,沈贵人在冷宫服毒自尽了。”
闻言,满殿欢乐的气氛犹如阴云过境,霎时让所有人都冷了脸。
萧玉航忍不住说道,“小舅娘,幸好先前你没过去,要是你去了,现在怕是解释不清楚了。”
柳轻絮不仅脸色冷,心里都是毛毛的感觉。
萧玉航说得没错,如果她先前过去,恰好撞上沈思巧服毒,要是被‘有心人’指控是她做的,她怕是百口都难辩。
瞿太后听出一些端倪,忙问萧玉航,“先前发生了何事?”
对于沈思巧服毒自尽这事,萧玉航认定其中有阴谋,所以也没隐瞒,一五一十将他们进宫时遇见的事告诉了瞿太后。
瞿太后听完,气恼不已,立即指着朱琛下令,“去!给哀家彻查清楚!区区一个贵人,竟然一次又一次坑害瑧王妃,到底是谁给她的狗胆!”
朱琛领了命迅速离开了。
“母后,沈思巧这一死,实在突然,我想亲自去看看。”柳轻絮纠结了一会儿后还是开口请示道。
沈思巧或许是真想不开而轻生。委身于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加之又被暂时打入冷宫,而且随时还要遭受凌虐,重重打击之下,她心生绝望也是有可能的。
但此事确实透着一股子阴谋味儿,让她无法释怀。
对于她的请示,瞿太后一口回拒,“不行!”还罕见的对她板起脸,“后宫那些女人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你只管在边上看着,任何事都不要参合。哀家就不信,你何事都未做,还能被泼一身脏!”
谁都听得出来,她看似是在训斥柳轻絮,实则却是在保护她。
柳轻絮也能感受到她的用心,尽管心里很复杂,但还是乖顺的应道,“母后,絮儿知道了,絮儿不会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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