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上官淑兰到他身侧跪坐下来,轻握着他手臂哄道,“您别多心,这府里的人不是对您有成见,而是他们太过小心翼翼罢了。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她们谨慎些,潋儿和滟儿也安全些。您也瞧见的,就他们身边发生的事,多遭心啊,不把孩子看紧点哪行?”
楚坤砺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你还向着他们说话?我们身为孩子的外祖父外祖母,见一面孩子却被人当贼一样的防,传出去就不怕世人耻笑吗?你叫朕颜面何存?”
上官淑兰柔声安慰,“陛下,您真的是多虑了,要是他们不把咱们当自己人,咱们能随意出入瑧王府?你瞧瞧府里人对咱们的态度,谁不是毕恭毕敬的?咱们有点事,谁敢怠慢半分?就拿昨夜刺客一事来说,府里的人可没让咱们受一点伤害。再说了,她们也不是不让咱们看孩子,只是不让孩子离开鎏影阁,咱们要看孩子随时都可以去。您呀,就别为了这点小事与人置气了。”
楚坤砺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后,冷哼道,“朕乃一国之君,帮他们带孩子那是他们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既然不领情,那朕便不管了,省得跌了身份,传出去让天下人看朕笑话!”
看他像孩子一样说气话,上官淑掩嘴轻笑。
……
柳轻絮折返回府的事没几个人知道,但上官淑兰去看孩子的事很快便传到了她耳朵里。
她让人把月香叫来跟前。
月香以为她要责备自己,一到她跟前就主动跪下领罚,“禀王妃,奴婢阻拦上官娘娘乃是……”
“你这是做什么?”柳轻絮赶紧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并打断了她的话,“我叫你来不是说这件事的,何况这事你做得对,你为两位奶娘解围,我还要感谢你呢!”
“呃?”月香有些懵,眨着眼不解的把她看着,“那不知王妃唤奴婢来有何吩咐?”
“有件事我一直很疑惑……”柳轻絮皱着眉,思考着该如何向她说。
“王妃,您有何不解的,但说无妨,奴婢愿乐欲闻。”
“那我就直说了。潋儿和滟儿很奇怪,平日里好好的,但遇上一些人就会大哭不止,相信你也见过他们大哭的样子,很无厘头。本来吧,小孩子哭闹也没什么的,他们那么小,除了吃喝拉撒不就剩哭哭啼啼嘛。可是经过‘阮姑婆’的事以后,我越想越觉得怪异。你还记得之前‘阮姑婆’要抱孩子的事吗?”
她都说得如此明白了,月香哪有不懂的?
她微微一笑,道,“王妃,您是觉得小世子和小郡主有神奇的本领,他们能分辨出好人和歹人?”
柳轻絮点点头。
虽然她知道这种事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可笑,可是我总有个感觉,儿子和女儿真的与普通孩子不同。
她都准备好了被月香笑话了,但月香却一脸认真的说道,“不瞒王妃,奴婢也发现了小世子和小郡主的奇特之处。小世子和小郡主不似认生的孩子,他们哭闹时也不似无理取闹。就拿‘阮姑婆’来说,我们都未能察觉‘阮姑婆’身份有假,可小世子和小郡主却不愿阮姑婆碰触,当时不觉有何不妥,但‘阮姑婆’身份败露,仔细回想起来,这真是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是吧?你也这么觉得?”柳轻絮听她说完,眸光顿亮,仿佛找到了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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