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容泰不禁苦笑,“你们看我做何?难道你们是第一天知道舞毒的?他是毒王,也是蛊师,但凡同他接触过的人,身上少不得会沾惹上一些东西。你们仔细想想,不是么?”
大家还真是仔细地回想起来。
确实,同舞毒打过交道的人,身上就没有不干净的。好几个人还都是靠燕容潋和燕容滟兄妹俩,才让他们有所怀疑的……
想到什么,柳轻絮突然同燕巳渊说道,“阿巳,要不把潋儿抱来吧?虽然小白对毒也很敏感,但我还是觉得咱们家潋儿比较可靠。”
之前没打算带孩子来,是怕打草惊蛇。
可媛娘的突然失踪,让她发现很多事与他们所想的截然不同。这已经不是惊不惊蛇的问题了,她现在最怕的就是那‘蛇’在他们腹背虎视眈眈,而他们却一点察觉都没有。
如果这样的话,那还不如把孩子带在身边!
燕巳渊拧眉敛目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点头,“如此也好。假设背后之人是舞毒,有潋儿在,对方也不敢轻易作怪,顺便还能让潋儿帮着我们将国公府彻彻底底查一遍!”
萧玉航问道,“小舅舅,那谁去接潋儿?”
燕巳渊从座起身,“我同你小舅娘去,顺便把国公大人带回来。”
没有人反对。
柳轻絮也不墨迹,交代他们多加留意后,便同燕巳渊离开了国公府。
……
他们夫妻走后,其他人也无事可做,萧玉航带着楚中菱继续摸鱼去了,而燕容泰则是带着瞿敏彤回了她同爹娘住的那间没有名字的小院。
“二表哥,你自己去房里休息,我去烧水沏壶茶。”一回去瞿敏彤便要往厨房去。
“你确定你房里还能休息?”燕容泰有些不爽地剜了她一眼,岂会看不出来她是有意躲他?
瞿敏彤‘嘿嘿’干笑,“那你先去堂屋坐会儿,一会儿我让人把爹娘屋里的床搬去我房里,或者你今晚就睡爹娘那屋,也省得换床了!”
燕容泰伸手,一把将她捞到怀里,低头凝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不满地道,“我认床。”
闻言,瞿敏彤忍不住嗔道,“乱说!在宫里住了那么久,怎没见你说认床?”
燕容泰眉头蹙起,“就算不认床,那我也怕黑。”
瞿敏彤瞬间一脸黑线,然后踮起脚在他脸上瞅来瞅去,“二表哥,你说谎的功夫真厉害,居然脸都不红。”
燕容泰绷不住,舒开眉头便笑,而且低下头便要亲她。
瞿敏彤手快的将他薄唇挡住,红着脸微恼,“你别想再使坏了,我是不会再由着你胡来的!”
燕容泰将她的小巴掌拉下,紧紧握住,含笑的眼中邪魅横生,“我胡来什么了?你我已是未婚夫妻,别说亲你,便是现在要了你,也没人敢说一句闲话!”
“你!”瞿敏彤被他露骨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加舌头打结。先前在房里,他可不止亲她,要不是她紧张到害怕,说不定他还真……
“呵呵!”燕容泰忍不住笑出了声,接着笑声便落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
瞿敏彤根本没有招架之力,顿时便觉得双腿打软,双手下意识的抱住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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