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有本事你把我沉海啊!
夏油杰头发散开了,身上还沾了不少草叶和泥,晴斗看起来更糟,小腿还被破掉的木栅栏划破了,伤口还挺深,暗红色的血液还在流,然后渗透到了泥土里。
他还要动手,被终于敢凑近的彰子拉住了:求您了,放过他吧,他小腿受了很重的伤,请让我给他包扎好可以吗?等下会失血过多的。
那不是更好?夏油杰挥开彰子的手,按着晴斗的后颈,瞥了一眼彰子,最后还是沉默的站了起来,回到了屋里。
妈的菜狗。晴斗还在嘴炮,彰子把他扶起来之后,才发现他左臂还脱臼了,现在肩膀的骨头不太自然的支棱着,看着很吓人。她都要昏过去了,深吸了一口气好歹缓过来了,只能看向靠在门边打哈欠的天贝:天贝小姐,可以把车借我用用吗?我的钥匙还在房间里,我带他去医院。
嗯,好,最好住外面吧,明天我们收拾一下回去算了,真烦人。她把钥匙丢给彰子,然后笼着俩小姑娘:走走走回去了,都什么事儿。偶像滤镜正在破碎了属于是,从中午因为一桶海鲜而起了点小争执开始,一直到现在,天贝这个成熟的反社会分子现在对本来以为是个比自己还疯的反社会上司的崇敬全都在烟消云散的路上了。
急诊科医生对他这一身伤都十分惊讶:小孩子打架?这位小姐你确定?真的不要报警吗?
对方跟我弟弟差不多大呢,算了吧。也不敢啊。
那这个外伤我先处理一些,脱臼这个我得找一下别人帮忙,小姐你先去挂号还有缴费吧。
晴斗蔫巴巴的坐在病床上,浑身都在疼都是说的轻巧,何止浑身,他感觉一直疼到内里了。用还算得劲的右手掀开背心:这里也好疼,是不是什么内伤啊?
在侧腹部,肋骨上很大一片红色,医生看了一眼,轻轻按了按:骨头没事,内脏应该也没问题。先把这些处理了,等下拍个片子看看。
全都处理好,做完检查,都快凌晨三点了,倒是能在医院住一晚,不算大的城市的医院也不是满员,姐弟俩都得到了床位。凑合着八点,晴斗身上疼的更厉害了,眼泪汪汪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姐,能不能跟医生要点止疼药啊,我好疼。
你昨天嘴硬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彰子瞪了他一眼,去卫生间漱口洗了把脸,去找医生拿药了。好在给他开的确实有止疼药,并且还给他打了一针镇痛剂:只有今天有哦,早点回去休息吧,之后几个小时可能会比较困,别担心,想睡就睡。
打针的痛苦在浑身都疼得冒冷汗的衬托之下根本没太感觉了,打完之后没多会儿就开始生效,明显感觉不太疼了。他一瘸一拐的跟在彰子身后:快走了姐,破车还给他们让他们赶紧滚蛋,我睡起来我们再回去。
因为医嘱,路过的时候还去便利店买了一些冰袋,毕竟现在回去冻冰块是来不及了,冰敷还是要趁早的。回到擅自借来的房子之后,夏油杰正在门口丢垃圾,哦外卖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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