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子自己都还没吃,凑合着抄了一份面,一边吃一边感慨:最后,就好好的玩了一天啊,你回去之后还要因为受伤而不能训练。糟糕啊,晴斗,你的暑期好像完全被我破坏掉了。
那不是正好,训练这种事他往后一靠,后背的伤跟椅背挤了一下,疼得他又坐了起来,不行,椅子不适合他了,他转移阵地到了沙发上,这次软乎乎的适合他了。电视上在播《黑鹰坠落》,晴斗看的津津有味,看了一会儿,他微微侧过头,发现夏油杰似乎注意力并不在电视上,他依旧是之前的那个模样,眼神盯着电视,但是完全就是在发呆的模样。
怎么了这是?他伸出手轻轻碰了他一下:夏油前辈?
嗯?他仿佛回过了神,难得的没有露出讨厌的表情,只是单纯的看向他。
这次他才像个活人一点了,晴斗没话找话:还疼吗,上点药吧。
不需要,多事。
什么嘛,晴斗也不打算多问了,不过彰子还惦记着呢,她吃过饭就把药拿来了:上药了,要回房间吗?
我要看电影,就这里没关系啦。他抬起右臂,彰子帮他脱了背心,肩膀和肋骨上都有大片的淤青,夏油杰眼珠子往过斜了斜,心里莫名的涌起一阵子快意,把这个该死的猴子打成了这样啊?但是再一想,这该死的猴子也给了自己两下就觉得很不爽了。在他这里几乎体现不出术士的优越性,下午的时候也只是试一试,然而实际情况就是,这家伙对于他的术式的免疫似乎与目的相关的,单纯的想要帮助他的话,似乎就不会被排斥。
这是什么诡异的事情,因果论码?
晴斗上好了药,彰子转了半圈到了夏油杰身边:教主大人。这样子是不都上了药就不肯罢休了。
他只好黑着脸掀起衣服,后背这一片淤青已经开始发紫了,而且比前一天散开了不少。上完了药之后,可靠地彰子又去打了热水给他们俩热敷,热敷完又喷了一遍药才放他们俩去休息。
此时,黑鹰都坠落完毕快半小时了。
一边赞叹姐姐真有耐心,一边刷了牙抹了把脸倒头去睡觉了。
隔天上午又去医院复查并且换药的时候,遇到了之前遇难的父女三人,晴斗翻着白眼听了他说了一个带女儿出去学冲浪结果板子没了人也差点没了的鬼故事。
为什么菜狗游泳都游不明白还要去深水区冲浪,还带着俩孩子?他真的不懂。
这位先生执意要请他们吃饭作为感谢,还想要他的地址和联系方式,总之没给,并且糊弄过去了,离开医院后,这就要收拾一下回去东京了。迎接姐弟俩的,是宛如台风过境的房子,夏油杰满脸都是快活的笑意,他站在院门口:你们俩的东西早晨就收拾好了,是这俩对吧?那我们直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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