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晴斗觉得记这么过去也太???但是还能怎么办他也不知道,翻了个白眼直接下楼了:走了,我要吃一顿烧烤压压惊,今天我吓死掉了。
店是晴斗找的,本地开了很久的烧烤店,看到他来都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哦呀,是晴斗少爷!今天有自己带的东西吗?
丢人,叫名字不好吗,非得带个少爷。晴斗在身后的憋笑声中红着耳朵说:都说了别这么叫我!没有自带,今天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吗?我看看。
吃过饭之后,账是今天大难不死的夏油杰结的,他跟他们挥了挥手,回了自己家,入睡前,他叹了口气,要命啊,所以,这样的事,会复刻到隔壁吗?这次没有他在,也没有五条悟在嗯,不一定,说不定人家现在也在一起呢,所以,会出问题吗?再怎么说也是夏油前辈啊
一觉起来,早晨九点多,他打了个哈欠,去了街上,果然,十来公分的窗台上颤颤巍巍的摆着一排花盆,那叫一个花枝招展,其中一个正是差点跟夏油杰的脑壳亲密接触一次的浅粉色酢浆草,开满了一大盆的花朵,叶子都几乎看不到了。其他几盆也差不多,什么月季,茉莉,还有另外两盆也是酢浆草,还有不认识的,一整排的花盆都开着花。
这家的那个女人是真的缺德,但是她养的花是真的很不错。
他在墙边蹲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快十点了,差不多了,果然,不大会儿,那盆粉色的酢浆草晃了晃,然后从天而降,落到了离晴斗不远的空地上。他掏出提前准备的塑料袋,过去把花苗和土都收拾了,路过花店重新搞了个盆重新栽了起来。
尼玛的夏油杰,给老子甩脸子,老子要把这个合该给你受着的花盆扣到你头上才行。
晚上照旧去恐吓了一下这个缺德的女人,第二次把她吓得半死哭个不停,这次没有拖后腿的低笑点队友,他就觉得超级无趣的,翻了个白眼:吓你的,没人受伤,你的花我也收拾掉了,回去加个护栏吧,又没多贵。走了。
只是依旧翻来覆去睡不着,事件是对应的,原因和结果也不一定相符,那么,夏油杰不在淡路就一定没问题了?他略有点担心,甚至睡不着。
于是天一亮就拿了钱包出门了,反正日常出去瞎跑也没人管他,渡轮然后新干线,他直接干到了东京。盘星教的后门依旧门庭冷落也没人看着,他随随便便就进来了,也不晓得这个组织到底在干啥,连个保安都没有。
也不晓得在哪里,他没进前面的办公楼,在后面的院子里转了一下,菜菜子和美美子俩人在房间里趴着画画,看到他过来人都傻了:晴斗?
嗯,夏油前辈呢?
菜菜子放下手里的蜡笔:昨天出门了,一直没回来。
心真大啊小姑娘,都不担心吗,他死了你们俩就又成孤儿了。啊,不对,这俩孩子现在户口好像在他们家什么亲戚名下呢。
啧。
我去他房间看看,他在哪边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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