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果冻壳,夏油杰面无表情:好了吧?
刚才稍微相触的指尖分开,果冻壳被无情丢弃:敷衍,吃给你自己的又不是给我吃的。吃点心吗?这里还有好多耶,话说这春游多久啊,怎么还没回来?
七天呢,哪有那么快。
好的吧,仔细算算那也是后天就回来了,他看着盒子里的点心:你说这放的到后天吗?不会坏吧?
传统点心其实都很耐放,丢冰箱还会更耐放一些。然而这里面乱七八糟很多种,说不定哪个就不经放,一个坏了,整盒都要遭殃。
无语了都,婆婆妈妈这么麻烦,夏油杰皱起眉:坏了我再去给你买一盒还不行吗?
你不怕去买的时候,发现排队在你前面的人是五条悟吗?
这问题就缺了大德,夺了大笋,他只猜得出来俩人掰了,夏油杰也也知道他猜出来这件事了,然而直接问出来就比较离谱了。
问完之后夏油杰就脸黑了,晴斗立马捏着一个点心塞进他嘴里:吃吃吃,多吃点。我们都吃几块的话就算是吃过了,坏了也不用去买,就不用冒着风险排队了。
越说越损,咽下嘴里干巴巴的点心,喝一口茶,夏油杰的腿直接从桌子下面穿过,给了他一脚:你有完没完。
有呗,那还能没有嘛?真给人惹得太生气了会挨打的。死可能因为那种至今不知名的诡异原因不至于,但是挨打还是疼的。
所以药还是没送出去,他回家之后,拿出一个药片,用刚才在外面买的刻刀,小心翼翼的刮了一部分药粉下来,然后自己用小陶碗做了果冻,成功的把药混了进去。
绝绝子,我真是个天才。为了掩饰服药初期会产生的副作用,隔天他还约了人出去游泳,那自然是好的,在游泳馆消磨了一下午,回去之后吃一个冰箱里的果冻理所当然。
于是太阳才刚落下,余晖还没散干净,夏油杰就困得不行了,被晴斗哄着去睡了觉。失眠很久,他都多久没这么困了?每天都在凑合,这一天真的是难得的格外正常,吃的不错,还会犯困。
晴斗很干脆的自己给自己安排了做客事宜,就在夏油杰身边不远处睡下了。一觉起来,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夏油杰抱着被子,看着卷帘外透出的光,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这一觉睡得整个人都松快了。
伸出脚给了在旁边睡得四仰八叉的晴斗一脚:起来,做饭,我饿了。
迷迷糊糊的晴斗睁开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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