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基本都认识,之前学校的课程有专门的古汉语课程。
仿佛是个还不错的切入口,晴斗稍微犹豫了一下,就问道:你和五条一起的那个学校吗?
夏油杰的视线转向了他:你问这个干什么?虽然看起来不是很配合的准备回答,但是也没生气的样子。晴斗看了他一眼低下头: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就是有点好奇。
看给孩子吓得,夏油杰都笑出了声:至于吗?吓成这样?不过也不能怪他,夏油杰自己想想都觉得确实,好多前科,问了不该问的总要发脾气。他想了想觉得晴斗情况特殊,他认识一个五条悟,但是不认识这个,而且他们认识也很久了,关系也不错,会好奇他以前的事和五条悟太正常了。
那么说一点也没关系:是的,我们之前在一个学校,是同学。专门教导咒术师的学校,因为我国中没读完就提前入学了,一直到我跟他掰了之前,我们俩做了三年多一点的同学。
耶?晴斗立马抬起头,准备得寸进尺问问他为什么掰了,结果抬起头的瞬间,夏油杰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别问为什么掰了,跟你关系不大,也没有继续做朋友的可能性了,所以就别问了。
好的吧他把视线转向老旧的册子,上面是一盏油灯的图案,然后后面好几页都是关于油灯的记录,上面还有借出,归还,再借出的记录。
还能往出借?而且这个灯借出去的时间都好久啊50年,20年?哇
夏油杰合上了册子,把他轰走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要比赛呢。
饿不饿,吃不吃宵夜?
无关话题,不过这是正事。夏油杰按了按肚子:吃。
联赛依旧是冠军,且这次撞大运,蝶泳也以十分微弱的优势拿了第一。下午就没有短程比赛了,他也不打算去了,上午的比赛结束之后,跟社团的人打了招呼直接就溜了。
夏油杰蹲在地上,跟俩姑娘不知道在说什么,三个人笑成一团,都快栽倒地上了。他走过去:笑什么呢?
这里是场馆后门,对面是圆形体育场,隔壁是篮球馆,三个场馆中间有个很大很平的广场,阳光灿烂,花岗岩地面也很热,广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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