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霆:“这样不舒服,那孤要你的时候,你舒不舒服。”
他黑漆漆的眼神瞥过来,“孤有令你有舒畅到吗,崔樱。”
崔樱顿时像被掐住喉咙般,她闪躲他的视线,就是不肯说到底舒不舒畅。“别问了,我,我怎好意思提这个,太羞人了。”
她趴回被子里,把脸埋进手臂中,只期望贺兰霆能放过她。
贺兰霆:“孤想听你说。”
崔樱知道,不如他的意,他肯定不会放过她,于是瓮声含糊道:“有,有的。”
贺兰霆俯身,撩开挡住她脸颊的发丝,“既然有,为何又要一直求饶,让孤慢些轻些。你可知孤一慢下来,你那就跟发大水似的,想淹了孤,孤怎么敢停下来?”
崔樱呼吸不稳,被贺兰霆伸到被子里的手弄的全身发热,“听下面人说你不肯吃东西,是没胃口,还是怪孤没有陪你。”
“不是……是没胃口。”崔樱尽量轻轻吐气,稳住嗓音道:“这要怪你,你把我喂饱了,我还怎么吃得下去。曦神,我阿兄他觐见你,所为何事啊?你能不能告诉我。”
贺兰霆把她从被褥中捞到怀里,他喜欢这样拥着崔樱,视线落到她白皙的脚踝上,觉得这里更适合戴一条金子制作的链条枷锁。
“前面的话你说的多好听,后面提什么崔珣。”他冷冷地道,似乎略有不满。
崔樱不想惹他生气,觑着他的脸色,说:“你喜欢,我以后再说给你听就是。饭不是只吃一餐,觉也不是只睡一日,对不对?”
她身上都是香的,贺兰霆却仿佛闻到了他留在她这儿的气息,闻着有些着迷上瘾。
臣服于他的崔樱自然更得他钟意,“那就陪孤用晚食,用完孤在说给你听。”
“我今夜能不能回去睡?”
贺兰霆眼皮一抬,崔樱便改口道:“我只是怕阿兄会去看我,你要不想我走,我留下来就是。”
贺兰霆:“你怎么走,你这里还没上过药,腿软如烂泥,你走的了吗。”他下巴摩擦着崔樱的头顶,犹如情人一般呢喃,“孤对你还未尽兴,今夜不可能饶了你。”
崔樱顿时面色如土。
在贺兰霆的吩咐下,侍女很快送上佳肴,给贺兰霆的都是些肉食,崔樱则更要清淡一些。闻到香气,她才终于有了饥饿感,不过最后用的也不多,她停下来时,贺兰霆还在命人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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