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知道,他不会的。所以,这个问题也没什么必要问了。
陆珩看着王言卿笑了笑,伸手抚上她脸颊,穿过镜面望入她的眼睛:“卿卿,那如果我顺便再讨一道我们的赐婚旨意呢?”
王言卿微怔,随即恍然,原来他想问的是这句话,难怪他刚才那么反常。王言卿抿抿唇,说:“可是,你守孝期还没过。”
陆珩挑眉,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喜的是她没有拒绝,而是担心守孝,悲的是,他还真得守孝。
陆珩越想越气闷,掌下肤若凝脂,镜中美人如玉,而他什么都不能做。陆珩怎么都不解气,干脆俯身,在她脸颊狠狠咬了一口。王言卿一边笑一边躲,说:“别闹,脸上还有发膏呢。”
正好,陆珩顺势转移阵地,攫住王言卿的嘴唇狠狠掠夺。他单手环住王言卿肩膀,搂得非常紧,王言卿用手推他身体各个部分都没用,最后,险些被吻得窒息。
陆珩同样气喘吁吁地停下,他靠在她颈边,气音重重扑在王言卿耳尖:“好,你说的。等守孝期过了我们就成婚。”
第82章 幕后
东暖阁,阳光照射在香炉上,青烟在金色光点间袅袅上浮。
陆珩站在御案前,有条不紊向皇帝汇报查案的事。
“十月十二朝廷散衙后,薛侃去彭家拜访,并将自己刚写完的奏折拿给彭泽看。彭泽留薛侃吃饭,饭桌上他说喝多了酒,神智不清醒,让薛侃把奏折留下,他明日酒醒再看。薛侃应诺,第二日,彭泽去文渊阁找张首辅,并单独和张首辅密谈达半个时辰。下午,张首辅带了份奏折抄本觐见。”
陆珩说着给皇帝递上薛侃最初的奏折草稿,皇帝接过来看,果然和张敬恭拿来的有九分相似。陆珩见皇帝看得差不多了,继续说:“这份草稿是臣从薛家书房搜出来的,另外还有好几张废稿。薛家下人亦供认,十月以来薛侃一直在书房写这份稿子,删删改改好几版,始终拿不定主意。薛家下人说,十月中旬一天,薛侃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情绪似乎非常高。十月十四,彭泽在醉仙楼宴请薛侃,送回了原稿,并且大赞这份折子写得好,敦促薛侃尽快上疏。薛侃依然犹豫,直到十月二十,彭泽再次找来,说张首辅也十分欣赏这份折子,若薛侃上疏,张首辅会助之。十月二十一,薛侃誊抄奏折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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