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慢吞吞走过去。
“坐。”柏峻言示意旁边的沙发。
初阳小心翼翼地坐下,与他隔开一尺距离。
柏峻言伸出手,端起茶几上一杯水,递给她。
初阳看着杯子,浑身神经紧张到极点,颤巍巍地接过杯子。她闭了闭眼,又睁开,认命吧,不就一晚上的事儿,再说跟柏峻言这种极品帅哥睡也不吃亏,多少人求之不得的艳遇……心理建设完毕,初阳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捧着杯子,一饮而尽。
苦荞茶,淡淡的麦香萦绕。
初阳放下杯子。
柏峻言不说话,甚至没看她,电视里在播放财经新闻,柏峻言似乎在思考什么。
初阳十分紧张,十分忐忑,等待药效发作。
电视里,传来声律齐整的播报声。再后来,是新闻结束的声音,柏峻言拿起遥控器,换台,看时政焦点。
初阳如在油锅里煎熬,不过那传说中燥热感,迟迟未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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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她仍一点感觉都没有,柏峻言该不会拿了男人吃的药吧?初阳开口:“你的药不行啊。”
柏峻言转头:“什么药?”
“就是……那个药。”
“哪个?”
装什么糊涂?初阳说:“你不是说要给我下药吗?不是放在水里吗?”她指了指杯子。
柏峻言古怪地瞧她:“只是水而已,洗完澡应该补充点水分。”
“你没放?”
柏峻言摇头:“我要休息两天,再这么折腾,我的身体会吃不消。”
虚惊一场!初阳松一口气,今晚安全了。她问:“那你哪天放?”
柏峻言目中有戏谑笑意:“你好像很期待?”
不,不,初阳猛摇头,她一点也不期待,就是想知道哪天行刑。
柏峻言微微笑:“你在放药之前,好像没通知我。”
什么意思?初阳隐觉不妙。
他继续道:“我也会给你来个出其不意。”
既然他今晚没有兴致,初阳想回去了,拎起包跟他告辞:“我明天再过来。”
“你不住这儿?”
她一点也不想住这儿,跟他同屋,就想起两人干柴烈火的样子,这种燃得霹雳哗啦的场面还会再次重演,太怪异了!初阳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我还是回去住。”
柏峻言慢条斯理道:“可你回去了,怎么方便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
“你不是说你要休息两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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