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萧忆辰开口,带着些虚弱之感,“这是我姐姐,名唤萧江篱。”
照例又是一番行礼,才让人传了膳,萧江篱似乎很是冷漠,相较于萧忆辰,她更加话少,就连胃口也是十分的小。
“不知庄主在何处,我们在这里用膳,没有庄主,总觉得心中不安。”
萧忆辰淡淡道:“我父亲总是这样,庄中事物繁多,实在是来不及过来,总是自己用膳,姑娘不必难过。”
盛玥点点头,萧忆辰却开口问道:“不知姑娘是何时生的?”
问题有些突兀,盛玥有些发愣,回问道:“不知少庄主何事?”
萧忆辰放下了手中之物,道:“也无事,不过这样叫着实在生疏,便想着明白年纪,直接兄弟姐妹相称更显得亲近。”
盛玥笑笑,心里细想总觉得不对,随意说了个时间,也就胡弄过去,萧忆辰似乎是想到了何事,又道:“不知姑娘何时成亲的?”
盛玥看了看闻梵安,闻梵安从容不迫的道:“上个月才下了聘礼,却没曾想家中突生变故,没来得及办成亲礼,也是遗憾。”
萧忆辰道:“哦?是吗?还未办成亲礼的话,那……”
闻梵安大方道:“其他都已经齐全,只剩成亲礼。”
萧忆辰点了点头,道:“对了,我脑子笨,之前见着姑娘的脚像是有些伤痛,正好,因着我的体弱的关系,山庄中有些好的大夫,过会儿我便让人过去。”
盛玥推脱不成,也就顺势答应,也无伤大雅。
有人匆匆忙忙进来,神色似乎很是不对,见着盛玥和闻梵安在这里,更是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盛玥和闻梵安相视,萧忆辰也反应过来,急忙道:“说吧,出了何事,都是自己人,不必害怕。”
那人看了看萧忆辰,见着不像是骗人,才着急的开口道:“那珍儿又发了疯,不仅摔了碗,又咬伤了送饭的人,我们无法压制,才绑了起来,珍儿却破口大骂少庄主,十分狠毒……”
萧忆辰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示意那人下去,又想着盛玥和闻梵安道:“着实抱歉,让你们见笑了,珍儿原本是我房中一个侍女,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疯病,如花似玉的年纪,委实可惜。”
盛玥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道:“少庄主莫愁,我夫君之前跟着人学过几年医术,对这方面也算是颇有造诣,不如让我夫君去看看,我们总是麻烦少庄主,总是于心不忍,还请莫要拒绝。”
萧忆辰微微有些怔住,而后道:“珍儿疯的厉害,我怕伤到你们。”
盛玥道:“少庄主莫要担心,我夫君可以的。”
耐不住盛玥相说,萧忆辰最终松了口,带着两人去了那里,萧江篱并未随行,只说身体不适,不易见这种场面受惊,被人扶着回了房,盛玥目送这人,却总觉得人有些不对劲,从背后看,萧江篱活像是被人拖住,而人全然没了意识一般,难不成病的更为严重的竟然是萧江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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