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血!
就算看活春宫也从没有出现过。
现在竟然流鼻血!
周宿丢脸到想消失。
阿银担心他真的不舒服,匆忙赶回去。
周宿和衣躺在床上,从背影看还真挺萎靡不振。
不应该啊。
他不是应该高兴吗?
先生?阿银试探的喊两声。
周宿懒洋洋嗯。
您怎么了?
怎么了?
丢脸过后,他开始懊悔自己走得太早,没有吃到叶青尧盛的那碗饭,也没有吃到她夹的春卷,因此一个人躲起来郁闷。
她现在干什么?
坤道吃完饭后又继续看书。
周宿冷哼:书呆子。
先生饿不饿?
当然饿,已经饥肠辘辘,但是最想吃的饭菜在叶青尧那里,这会儿兴许已经被当成剩菜剩饭倒掉。
阿银很会琢磨人心,特别是周宿的。
要不我给您炸点春卷?
他猜测周宿不高兴的原因是因为刚才那顿饭。
用不着。
出去,我要睡觉。
阿银没敢多说,关上门退出去。
暮昏时分雨停,风却没舍得走,一阵阵缓缓慢慢地吹,卷来藏在夏末细节里的凉。
叶青尧披一件衣服,枕手靠窗瞧外头。
房梁下一排整齐灯笼,白墙花影晃,那是灯笼上的腊梅影子,恰似温柔,安静陪伴今日的光阴入夜。
周宿过来时,瞧见她伸手出窗,明明已经没有雨,她却像在迎接什么,等待什么。
他从映满梅花影子的白廊墙走向她,灯笼无声晃几回,将他影子拉斜拉长。
对于他的到来,叶青尧并没有意外。
周宿已经尝试着忍耐,但面对她,竟越来越没有定力。
所以,他来了。
站在姑娘窗外,周宿坦然:炸春卷还有吗?
叶青尧淡淡笑:已经凉透。
我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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